柜门继续打开,一条胳膊露出。
鹿嘉只能继续劝说。
“伯承哥哥……唔……工人还等着呢……啊……外头好些人呢……”
她貌似对着身下的楚伯承说,实际是对着柜子里的楚仲启说。
画室外就是现实,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太多事情需要他们面对。
楚仲启绝望地闭上了眼。
是啊,外头还有很多人,有她的员工,有她的家人,有她的朋友。
他楚仲启可以为爱行凶,为爱坐牢,可她鹿嘉怎么面对悠悠众口?
她在苦苦求自己啊,说好了不破坏她的幸福呢?
柜门缓缓地合上。
楚仲启躲回黑暗中,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头埋在双臂里,整个人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像个孩子,痛苦地等待风平浪静。
鹿嘉身下的楚伯承扶着她的腰,叼住了蹦跳的乳尖,先轻吮后慢啃,直到两个雪峰印满他的痕迹。
楚伯承忍着不射,觉得今日的欢好格外尽兴,甬道比以往更加紧致,绞得孽根寸步难行,而鹿嘉也美得近乎妖孽。
他天真地想:应该是画室的环境刺激吧,夫妻七年了,老是在家里折腾确实乏味了些,该开发一些新场景新玩法来保持夫妻感情了。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他的妻子不断地祈求,才避免了一场见血的刑事案件。
----
自古奸情出人命,真不是说说而已。
男性的血脉中涌动着独占的基因。
若爱侣共享,那这男人就把女人当作可以随意换洗的衣服了。
所以我会贴着现实写拉扯,写雄竞,直到两个男人都无奈地屈服现实,至于万众期待的人行,要等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