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波在白佬基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处僻静的三层小楼,这栋楼没有任何标识,周正的外观、白色的大理石幕墙,使它看起来更像是某单位的办公楼。
楼前站着四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手里都拿着橡胶棍,懒散地站在那里。
白佬基一边走一边对杨大波说:“这些表面上是保安公司的人,其实都是赌场雇佣的打手,说白了都是各个社团分配到赌场来的,社团派出保镖给赌场提供保护,赌场每个月按人头向向这些交纳保护费,实际上这些钱保镖们只能得到一小部分,最终还是落入赌场老板和社团大哥的腰包。”
“怪不得这些保镖没有精神,原来好处都是老板的。”杨大波没心思听这些,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干什么的。”保安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不认识我了。”白佬基给两个保安头上各打了一个暴栗。
两个保安这才看清楚,立即笑道:“原来是基哥,过去从没见您来过,今天怎么心血来潮要玩两把。”
白佬基指指身后杨大波:“带朋友来试试手气。”
两个保安以为是白佬基吊来的凯子,很热情的向杨大波打招呼,杨大波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进了大楼的门。
“你们怎么认识的?”杨大波边走边问。
“没有猫不喜欢偷腥的,我是云都市的‘鸡头’,只要是偷腥的猫肯定认识我,有人说我比云都市长还有名,嘿嘿,不过那都是道上的兄弟捧我罢了。”白佬基很老练的解释道。
杨大波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副‘鸡头’的嘴脸。”
白佬基咽了下喉咙,不敢多说了。
进入赌场大门后,杨大波就看到了迎面有一个120度监控的摄像头紧紧盯着门口,所有进入赌场里的客人都会被监控到,向里走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边是用一人高的磨沙玻璃做成,两头各有一道开放的过道,不像门口可以随便出入。
白佬基指着右侧的门说:“这边是电子赌博厅,一般都是老虎机、麻将机。”
杨大波点了点头,跟着白佬基走到了左侧的门口。
刚到门口,就看到里面已经是人头攒动。“这里是普通客人玩的地方,所以这个大厅的人最多,在这里玩下注额很少,二十元就可以玩一次。”白佬基不失时机的介绍道。
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迎过来,“欢迎光临,我陪您去贵宾室可以吗?”
赌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任何人都不能随便探听和了解客人的情况,包括客人是来自哪里,是干什么的,姓名等等个人隐私。客人达到后只管提供优质服务,其它一切盖不过问。
杨大波大剌剌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白佬基说道:“我的朋友有个习惯,喜欢在大厅里玩,这里人多热闹。”他知道凭自己带的这点赌资,还不配进贵宾厅,只好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那好,没问题,请这边走。”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回身走在左侧前方,抬手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他似乎对这位客人的习惯并不感到奇怪,他见过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很多人都有不同的怪癖,他想这位赌客一定是喜欢炫耀自己的财富,有的人就是喜欢摆着几百万在大厅赌博,可以从别人羡慕的眼光中得到满足。
杨大波向大厅扫视一圈,足有两百多人,十多张百家乐赌台已经座无虚席。赌场经理快步走到赌场的一侧,这里有一张单独的赌台,经理掀起盖在上面的红色绸布,台面上赌具一应俱全,而且全部是崭新的器具。这是赌场为应付赌场客人爆满或是有的赌台封闭后备用的。
赌台都是椭圆形,两头半圆坐客人,一头可以坐七至九个客人,每个座位前的台面上都有数字标记,便于记录每手的结果。赌台的中间部位是发牌区,放着发派箱、筹码盒,还有记录和显示每把牌结果的标志箱。每张赌台至少有四名服务人员,一个发牌的荷官、两名助手,还有一个人负责记录客人的胜负情况。
杨大波坐在了赌台的一端,很优雅的伸出两根手指,白佬基立即递过一根香烟,随即波一声点燃。杨大波使了个眼色,白佬基把手里提着的黑色皮箱放到赌桌上,然后把里面的钱全部倒在赌桌上。,!
手,这其中也包括一些打着官腔、挥金如土的家伙,其中的原因值得推敲。
杨大波在白佬基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处僻静的三层小楼,这栋楼没有任何标识,周正的外观、白色的大理石幕墙,使它看起来更像是某单位的办公楼。
楼前站着四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手里都拿着橡胶棍,懒散地站在那里。
白佬基一边走一边对杨大波说:“这些表面上是保安公司的人,其实都是赌场雇佣的打手,说白了都是各个社团分配到赌场来的,社团派出保镖给赌场提供保护,赌场每个月按人头向向这些交纳保护费,实际上这些钱保镖们只能得到一小部分,最终还是落入赌场老板和社团大哥的腰包。”
“怪不得这些保镖没有精神,原来好处都是老板的。”杨大波没心思听这些,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干什么的。”保安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不认识我了。”白佬基给两个保安头上各打了一个暴栗。
两个保安这才看清楚,立即笑道:“原来是基哥,过去从没见您来过,今天怎么心血来潮要玩两把。”
白佬基指指身后杨大波:“带朋友来试试手气。”
两个保安以为是白佬基吊来的凯子,很热情的向杨大波打招呼,杨大波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进了大楼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