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伊藤家族,狗皮膏药似的,到处粘我们这些财力雄厚的家族。”
“对外一再声称,你们跟我们是世交,你们脸皮可真厚!”
“呵呵,我们根本不愿意跟你们来往,无底洞,只知道跟我们伸手要赞助。”
“我们的钱,都是一分一分赚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你们来乞讨,我就得给?”
“这种冤大头世交,谁爱交谁去交,我们家族,恕不奉陪!”
昙斯礼就这么把伊藤家族外强中干的遮羞布,撕扯了下来。
别说伊藤拉了,虞晚舟都替她尴尬!
试问,把面子视作命根的所谓皇室旁支,哪怕内里再穷,也从未有人当着他们的面,戳穿过。
之前,虞晚舟狮子大开口,跟伊藤家族要五百万美金,他们都打肿脸充胖子,拿出棺材本,也要给她。
此刻,昙斯礼这些话,无异于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扎在伊藤拉的身上,鲜血四溅,千疮百孔。
不,比真的杀了她,还要令她痛不欲生。
伊藤拉这代价,可谓是相当致命了。
打脸不就是,她在乎什么,你就戳穿什么?
伊藤拉身形晃了晃,支撑不住,跪坐地上,整个人都恍惚了,怕得发抖。
她这一次,是真的闯祸了!
昙斯礼是昙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他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未娶,只有他一个孩子。
他说要绝交,态度如此坚决,当然可怕了。
看着揽着虞晚舟的腰,渐滑渐远的昙斯礼,伊藤拉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场外一群小瓜众,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看到伊藤拉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聊天内容一定极其不愉快。
大家识趣地赶紧散了。
虞晚舟去换衣服了,昙斯礼坐在长凳上,换鞋子,掏出手机,打通一个人的电话:
“叔父,您的逍遥日子,过腻了?”
“阿、阿礼?”对方简直难以置信,八百年不鸟自己的大侄子,上来就是狠狠的威胁。
那语气,冰冷又嫌弃,态度非常霸道:
“不如,这样吧,太国制药厂那边,缺一个厂长,调派您过去,驻扎十年,怎么样?”
“不、不是,阿礼,你这……”你这语气,叔父都要脑溢血了!
“阿礼呐,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叔父哪里做的不妥当,惹你误会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误会?”昙斯礼下马威给足了,这才抛出问题:
“上周日的聚会,你特地派人请我回去,里间的女眷里面,是不是藏着偷窥我的人?”
对方静默了数秒,有所隐瞒地交代:
“阿礼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就是偷窥呢?”
“叔父是一片好意,想给你牵个姻缘线嘛,呵呵,不会害你的!”
“伊藤家族的女孩,品貌端庄,温柔静美,多少国人想娶都娶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