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尧之从上桌开始便一句话也没说过,只顾着吃,就是君墨寒来了,也只是抽空抬头看了眼,而后丝毫不受影响的埋头继续吃。>r>
乔宿则是屁股都没挪一下,吃着花生米,小酒一杯接一杯,“小子,身子好了?”
如此没规矩的称呼,听得洛乾心头一紧。
君墨寒却根本不在乎,只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晚辈和前辈?”
“之前在陈家村,就是乔师父救的你。”
洛九离拉着君墨寒在位置上坐下。
“不过等你醒的时候,乔师父已经离开了陈家村,来了京城参加爹爹的生辰宴。”
“噢!”君墨寒了然,“多谢前辈!晚辈在陈家村修养半月,身子已然无碍!”
在洛九离的家人面前,君墨寒不似在外冷酷无情,睥睨强势,而是敛起锋芒,谦谦公子,彬彬有礼。
“小子命大!无碍便好!”乔宿仰头又是一杯酒。
他扔了两颗花生米到嘴里,问君墨寒,“可会喝酒?”
君墨寒取过紫苏递来的酒杯,斟满酒,举起酒杯,“晚辈酒量稍逊,前辈,岳父大人莫嫌弃!”
“诶!嫌弃什么嫌弃!”
说起喝酒,洛乾来了劲儿,他举起酒杯,招呼着。
“来来来,大哥一起一起,咱们三个干一杯!”
有了酒的调和,饭桌上越发热闹起来。
什么拘谨,什么礼仪,通通了了鬼!
酒过三巡,原先隔得十万八里的三人坐在了一起。
洛乾喝得醉呼呼的,他一手搭在君墨寒肩上,一手拉着乔宿,“我,我跟你说大哥,我这女婿呀好着呢!”
“上回,就上回,我刚从江南回来去逸王府看他,他一见面就送了我个鎏金紫砂壶!”
“那壶哟好得很!我把它放在书房架上,生怕落了灰,天天亲手擦拭,从,从来不假手于人!”
“嘁!”乔宿不屑,“一个紫砂壶而已,有什么好的,还不是装水用,难不成还能比我一瓶药丸金贵?”
君墨寒也是醉了,摇头晃脑地连连摆手,“嗯,没,没有没有!”
洛乾却是不服气,“粗俗!你,你知道那壶底是什么吗?”
“壶都不值钱,还壶底?”乔宿大笑,“哈哈哈哈,你可真逗!”
“呸!你,你才逗!”
“那,那壶底写的可,可是太祖时期余,余贞的真迹!”
“什么!”乔宿睁大眼,眼圈被酒薰得红了一大片,“余,余贞的真迹!真的假的?我不信!”
“不信?”
洛乾扔下酒杯,拉起乔宿和君墨寒,三人跄跄踉踉往外走。
“不信,不信我,我就带你去看看!让你今天开,开开眼,长长见识!”
“好!长长见识就长长见识!嗝!”乔宿打了个嗝,满是酒气,“老弟呀!咱们兄弟说,说过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同当是不是?”
“是!”洛乾点头,“咱们兄弟两个谁跟谁,必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诶!有,有你这句话,我这当大哥的就,就放心了!”
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舒雅娴和洛九离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舒雅娴看向边上的管家,“还站着做什么?快跟上去呀!”
“是,夫人!”
管家追上三人,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