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月儿怎么样了?”辛夷问。
“无碍,吃了肉严重过敏罢了,有哥哥和乔师父在自是性命无虞。”
“过敏?”紫苏满头问号,“何为过敏?”
被这么一问,洛九离倒不知该如何解释。
“唉呀!反正就是挺严重的,不过还好有哥哥和乔师父在,没什么大事。”
说话间,洛九离人已到了书房对面的回廊,看着书房外候着的两人,“老康什么时候来的?”
“您走后没多久康大哥就来了。”紫苏说。
洛九离,“哦!”
书房内,除了君墨寒和洛乾,没想到跟她一起回来的洛尧之和乔宿也都在。
而他们的话题中心,居然还是晌午碎掉的那个鎏金紫砂壶。
“怎么能是我没拿稳,明明是你已经抢过去了,那紫砂壶是在你手里被打碎的!”
“放屁!你还当老子酒没醒是不是!”
“老子是抢了,但是根本就还没到老子手上!”
“怎么没到你手上!到了!还是从你手上掉落碎了的!”
洛乾和乔宿吵得厉害,反正谁也不承认鎏金紫砂壶是自己打碎的。
见洛九离来,君墨寒唇角微勾,朝她伸手,“阿离,到这里来。”
洛九离微微一笑,走过去,把手放于他掌心,“醒了,头可还疼?”
“有阿离的醒酒汤,不疼。”君墨寒手上用力,轻轻一带,洛九离便于他身旁落座。
“就你贫嘴!”洛九离轻笑。
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恩爱模样,洛尧之酸得冒泡,朝二人吧唧吧唧嘴,跟谁还没个夫人相公似的!
“我不跟你两个吵,还是那句话旁观者清好不好?咱们让你女婿,老夫的乖徒女婿来说句公道话,他说是谁摔碎的就是谁摔碎的,可不可以?”
“哼!我还怕你不成!”洛乾转头看向君墨寒,“乖女婿你说,那鎏金紫砂壶究竟是他摔碎的还是我摔碎的!”
“是啊!乖徒女婿你说,那鎏金紫砂壶到底是他摔碎的还是我摔碎的!”乔宿也看了过来。
二人目光一致,不经意对视时恍若有火花四溅。
君墨寒却浑不在意,他捏了捏洛九离的手,慢慢的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喝醉了,没看清,不知道。”
“”
“”
乔宿,洛乾一噎。
吵闹非凡的屋内短暂的安静了会儿,转而又继续吵。
“你看吧,我就说是你摔碎的吧,九离唤你一声乔师父,我女婿也跟着唤你一声乔师父,他定是不想让你丢了面子,才会说没看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