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我在同一间公司,却分成ab组轮流workfroho……」
樊文汐在文件档打了以上一行字,却又马上按「删除」键,把文字一一消灭。
千万别说她无聊,女人的心思,永远这么耐人寻味。
樊文汐的心事,连她自己也是刚刚发现。
----她想念盛思璿,才两星期不见,已经深入骨髓。
盛思璿和樊文汐同时进入这公司,转眼一年,除去週末和假期,每天共对八小时,比家人还要亲近。
刚开始时,樊文汐对这个声音低沉、举止粗豪的「半男半女」没什么好感。
----盛思璿身段高佻、没明显曲线、永远穿着男装衬衣西裤皮鞋,却有一副精緻的五官,教人雌雄莫辨。
据小道消息,她是不折不扣的女同志。
樊文汐为免惹上「烂桃花」,刻意与她保持着适当的「社交距离」。
加上她们算是竞争对手,除了公事,她们从没多说半句废话。
这样子「相敬如冰」,足足维持了半年。
是什么改变这一切?
樊文汐想起,应该就是那次酒宴。
----她俩被派往招待大客户,却给对方员工轮流灌酒,盛思璿挡在樊文汐面前,最后成了一堆「烂泥」……
樊文汐不知道她的地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带她回家。
本想就这样把她扔在沙发上,任她自生自灭,可是见她吐了又吐,樊文汐终于忍不住替她换掉脏了的衣服。
----这么细、这么白的肌肤,竟晃了樊文汐的眼睛……
那天以后,两人的关係「破冰」。
虽说是破冰,其实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两人也只是多了些「早晨」、「吃饭了」、「再见」之类毫无营养的对话。
过了不久,老板独生女儿莎莎空降到市场部当高级经理。
莎莎毫不掩饰自己对盛思璿的兴趣,对她大派青睞。
盛思璿却对她不假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