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该判都可以。
可要是我孙女受的是无妄之灾,那就别说我黎韫山欺负人了。”
听到这个名字,燕兴邦好像后脑勺被人轮了一闷棍。
他刚才说他是谁?
黎韫山?
就是生物医药学界的那个泰斗!?
燕兴邦这会儿真想扇自己两个大比斗,这两人都姓黎,他怎么就没往一处想呢?
再说了,他上哪知道黎岁桉不是跟着父亲姓,而是跟着母家姓啊。
他要知道黎岁桉有这么大的背景,怎么可能故意任由高家人找她麻烦呢?
宁老看了眼手表:“我徒孙的事,我是必然要管的。现在中午这个时间大多数的外宾都在食堂吃饭或者休息,所以展馆内现在不忙。
咱们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解决这些事,避免有人在往小桉身上添闲话。
宁清理你去找人,二十分钟之后咱们在会议室开会,记着把该叫的人都叫上。”
高敏一看现在这架势是绝对不可能善了了,从心里生出一股惧意来,她现在想装死都来不及了。
因为秦桑已经让人牢牢地扶住了她……
张小英拍拍黎岁桉身上的灰,又给她缕头发:“你先跟外公去休息室,我去服装厂展位那给你买件衣服。
你这身衣服太脏了,裤子还刮了个口,得赶紧换下来。”
黎岁桉哭得抽抽搭搭地‘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外公走了。
谢钦看了眼手表,这一个小时足够办很多的事了。
他疾步走出了展馆大院,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黎岁桉换完衣服加上哭得有些累了,肚子开始发起了抗议。
黎韫山让人把给自己准备的午饭,先拿给外孙女吃。
黎岁桉狼吞虎咽的,她是真饿了。
这干架可真是浪费体力啊!
这会儿屋里除了他们祖孙两个没有别人,黎韫山等她吃完才说道:“我在三楼看见楼下发生的事了,从那位高同志追上来你先动手,我全都看见了。
不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黎岁桉吃完饭,选择性地装聋。
“外公,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保密单位,怎么能出来参展呢?”
黎韫山看着外孙女装傻充愣,也不恼怒:“我和其他几位,都是被特意请过来坐镇的。
本来生物医药馆就不大量对外开放,所以我想等展会结束之后再来找你。
没想到,在楼上看见你跟别人打起来了。你胳膊受过伤,有没有牵扯到之前的旧伤?”
黎岁桉就知道这个话题逃不过去,动了动胳膊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低头准备老老实实挨训。
“外公,那个高敏简直太讨厌了。她、她多次……”
黎岁桉说了没几句就被打断。
“我都知道,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委屈了。”黎韫山用棉球给她脸上的伤口上药,“既然刚刚有在场的一个证人,那他说的话才是证据。
我只不过是眼花了,看错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