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借用这个味道罢了,脑子里却不听使唤浮现出任令曦的脸。
[怕痒吗?]
她那时候笑了。
埋首在柔软睡衣里的贺云朝许久没有回神。
许久,晨曦中的卧室,被窝之下响起暧昧的低喘。
abo特别犯罪调查科的办公室,有人姗姗来迟。
“小子你有点过分了啊,中午才来!”钱乐看到贺云朝就狠狠拍了一记他的背。
贺云朝踉跄了一下,淡定应答道:“今早发烧,脑袋发懵没来得及请假。”
“发烧?”钱乐疑惑,“令曦说你打电话跟她说你睡迟了啊。”
“……”贺云朝僵了僵。
“奇怪,你该不会是睡迟了不好意思和我坦白吧?哈哈哈,没事,谁没个睡过头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在贺云朝和任令曦之间,钱乐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相信后者,留下百口莫辩的贺云朝,大笑间扬长而去。
贺云朝回到座位上,身旁桌位没见到那个让自己丢脸的元凶。
他状似不经意地张望,远处余sir办公室的透明玻璃后,是她的侧影。
她应该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利落的小西装平整妥帖,一身清爽,看不出半点昨晚的狼狈。
其实……也不狼狈。
她发丝凌乱叫着他名字的时候,很性感。
贺云朝收回视线,手一挥,掸去脑子里多余的想法。
手机里传来朋友的消息。
[昨晚春宵一夜感觉怎么样?]
贺云朝面不改色地回他:[胡说什么。]
朋友:[别装了,看到你带人家上车了,你什么时候主动送人回去过?]
贺云朝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
朋友:[如果只是炮友的话,别太认真啊,后续才是真的麻烦。]
贺云朝:[麻烦?]
朋友:[对啊,有些人有了肉体关系之后就会得寸进尺,黏着你要更多,硬要闯进你的生活,日常都会被她打乱,所以如果止步于炮友关系,一定要划清界限!]
炮友关系?
他们这样,算不算?
贺云朝没想过太多,他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凡事随心所欲,当然只要不会触及原则,他还是可以在自己愿意的前提下照顾他人的感受。这种生活模式他比较自在,如果要被一个外人强行打破的话,他确实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