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子的话就只能侧坐在座位上,那样不太舒服。”易寒星回答:“你别看电影里面都是女主角侧坐在后座,实际上侧坐很累的!”
周毅之表示自己又t到了新知识。
在进入公园散步之后,推着自行车的周毅之才开始和易寒星交谈起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
“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哥哥是工农党吗?”周毅之问道。
“你说我三哥?田光前?”易寒星问着,看到周毅之点头之后,哭笑不得地对他说:“其实我比你还晚知道我三哥是工农党。”
“那你怎么会跟着工农党撤离?”周毅之奇怪地问:“难道是你家人临时抓着你一起走的?”如果是这样,周毅之也能理解易寒星当天的表现毫无破绽。
易寒星却没打算顺水推舟,而是实话实说:“因为我知道我大哥是工农党,我以为是他暴露了,然后到了延安才知道是我三哥的问题。”
周毅之一下子就理解了易寒星的意思,不由控诉:“那你装的也太好了吧,我和萧疏他们听杨勤说你是工农党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
“没办法。”易寒星苦笑着道歉:“非常抱歉没能提前和你们说,但这是纪律要求,就是不能泄露,不然万一一传十十传百,就根本撤离不了了。”
道歉完之后,易寒星也给自己解释了一下:“其实我没有告诉你们,也是考虑到你们万一知道了,可能会被调查处怀疑,所以干脆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周毅之回忆起两年多以前那场盘问,不由承认易寒星说的对。
“所以……”周毅之问出了自己后来复盘时一直疑惑的问题:“孙老师也是工农党?他知道你是吗?”
易寒星不由一笑:“我就是当初和孙老师接头的人啊!”
“那你真的很厉害了。”周毅之说着:“看着孙老师跳江的时候,你惊讶的一点都不作伪,感觉受到惊吓的程度比我们要高得多。”
听到这个,易寒星就觉得不吐不快:“我惊讶的能假吗?我也不知道他要跳江啊!”
周毅之忍不住侧头疑惑地看向易寒星。
“孙老师当初来我们家里就一直被人看着,就是我哥和他说了几句话,我都没有和他单独说话的时候。”易寒星解释道:“所以当时跳江的主意是我哥给他说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至于你说我后面惊吓的程度,那是我害怕调查处会直接查我的情况,当时两党还没合作,被查出来就惨了,所以我能不惊吓吗?”
周毅之此时才知道这一情况。
“你们其实……挺危险的。”周毅之说着:“那你现在来到这边是有什么任务吗?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热心?”易寒星好奇地问:“我记得你们家一直不掺和这种党派争斗啊?”
“那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嘛!”周毅之说着:“而且虽然我愿意帮忙,但也不是什么忙都帮的!”
听到这话,易寒星忍不住笑了笑:“你要是能不揭穿我的身份,为我保密,就是最大的帮忙了,如果可以的话,帮我们给你的老师说说好话,那就再感谢不过了。”
“你们?”周毅之问。
“你别给我装啊!别说你没打听也没猜到!”
“咳!”周毅之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声:“我确实打听了,也猜到了大概,陈日望和陈星望应该也是你们的同志?按照年龄推算的话,陈日望是亲生的,你和陈星望属于长得像?”毕竟陈日望、陈星望和易寒星长的也有一些相似。
“我告诉你啊。”易寒星说道:“我们没有一个是亲生的!陈祖曜这种爹啊,就是太不关注孩子了!就连二姨太都会嘀咕两句孩子长大哪里变了,陈祖曜完全没发现!”
这么说着,易寒星忍不住向周毅之吐槽:“我们根据地里也有在外打仗回来,去小学接已经读中学的孩子,还有分别两年孩子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来的,要说这世上不靠谱的亲爸可真多,要是我未来的孩子爸干出这种事情,我恐怕要气炸!要我说凭什么大家都把教养孩子的责任推给妈妈啊?那孩子是妈妈一个人的孩子吗?说一句男主外女主内,爹就不用管了吗?”
听到易寒星的话,周毅之立马提起了警惕:寒星喜欢对孩子负责的男人!要能够和她分摊养孩子的责任!
赶紧小本本记下!
不对。周毅之反应过来:我又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记这种事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