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蹬鼻子上脸,本来还打算破罐子破摔,
放飞一下的(),现在一步一步的试探了沈流年的底线◤(),更不会再收敛了。
云丞淮笑了笑,毕竟烤发亲近,沈流年不同意,她也不会非要帮忙。
她把自己的被子抱到罗汉床上,还没有开始铺床。
沈流年忽然开口道:“过来睡。”
“啊?”两人一起睡吗?
云丞淮愣住了,“不好吧?”
沈流年无语,“让你睡在床下。”
云丞淮“哦。”
真是的,还以为能睡床呢,但是内间的床下床,也比罗汉床暖和。
这是沈流年别扭求和的一种方式,她不该拒绝。
然后她抱着被子乐呵呵的去了,自己铺好了床铺,快速钻到被窝里。
“夫人有话对我说?”云丞淮裹的紧紧的,露出一个脑袋,乖巧的望着沈流年。
沈流年看她这样,眸光软了软,随后自己躺下,“四,七,八,夺嫡越发激烈,你在上都,必不能脱身,可有对策。”
凡是封王成年皇女,在这场夺嫡战中,要不为己,要不站队,绝无避开的可能。
皇帝迟迟不肯表态,让她就藩,这趟浑水她是不想趟也不行了。
“那就争。”
“何解?”
云丞淮解释道:“此时,我争的越历害,她们便越想把我赶往封地,几个皇女一同操作,皇帝必然头疼。”
加上她有凤令,又有东宫,身具楚氏血脉,皇帝无法奈何她,早晚会生出把她赶走的心思。
太女姐姐活着,皇帝就不敢动她,那便要考虑,是削藩难,还是她们姐妹俩和好更难对付了。
“从何开始争。”沈流年的脑子里快速略过南秦已经发生,还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云丞淮毕竟看过小说,多少知道些剧情,“明年春闱。”
“春闱?”
“春闱由礼部操持,礼部尚书乃当朝右相门生。”也就是老四岳家。
“何处入手。”
“泄题。”
“泄题!!!”沈流年立即坐起来,“不管是秋闱,还是春闱,历年考题都是绝密,一旦泄题,凡是相关人员,轻者斩首,重者诛九族,你生怕皇帝跟你那些姐妹,抓不到你的错处吗?”
“何况,科考艰难,举子艰难,此事对考生不公。”
云丞淮摇了摇头,侧身用胳膊撑着侧脸道:“不是我泄题,是礼部尚书泄题。”
“春闱之事,你为何知道?”
当然知道,许拓一战成名,由大理寺少卿升任大理寺卿,成为南秦朝堂上最年轻的三品官,掌一府衙门。
想来,许拓可是沈流年的追求者之一,云丞淮轻哼一声,“你猜。”
沈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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