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在想屁吃!”
打到下午三点多,赵衿唛放下牌不打了,说是要出去玩雪。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她精致的小脸上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贴纸条了,都贴满了。
他们来到院子里,从上午到现在雪一直下的很大,这会儿地上的雪起码有四厘米厚了。
他们先是在院子里堆了两个狗子模样的雪人,接着离开院子。
院子前的这条路有个小斜坡,徐牧歌在路的最中间一条线上,反复的踩着,把雪给踩瓷实了,捋顺了。
这样一条简单的滑雪道制作完成。
徐牧歌站在小斜坡的上面,助跑两步后,踩上滑雪道一路顺畅的滑到了另外一头。
小时候学校门口的斜坡大家都是这么玩的,以至于那条路正常走都走不了。
“还能这样玩吗?”
彭彭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毕竟他知道的滑雪都是穿着依靠工具来的。
他想依葫芦画瓢,结果把握不住身体重心,滑到半路就摔倒了。
速度慢,穿的厚加上地上有血,倒是一点都不疼。
“咱们一块来。”
徐牧歌站在前面,他们仨依次站在他身后,双手抓住前面的衣服。
“走了。”
四人脚步几乎同步,踩上滑道,向下滑去。
只是眼看要到终点了,排在最后的赵衿唛脚下一滑没有站稳,径直的往后倒去。
她的脚铲倒了前面的何老师,何老师铲倒了前面的彭彭。
于是他们四个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挨着一个的摔倒。
“哎呦,滑铲队友是吧!”
这一幕甚至在男足集锦里看到过。
虽然摔倒了,但是他们感觉很欢乐,还在笑呢。
大家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状态。
只是一条简简单单的滑道,他们愣是来来回回的玩了半个小时,衣服上沾了不少雪,身上都出汗了。
摘了帽子,整个脑袋都在冒烟。
只是耳朵却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