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重新放软了语调,略略安抚了他一下,&ldo;我答应过你的,这次随扈不会出什么么蛾子,我还等着你放闻嬤嬤和我团聚呢,怎么能不顾她的死活。总之你放心,那头就算有召见,我也自会小心应对的。毕竟下次动手之前,还得好好活着
&ldo;什么?你还琢磨这个?
他不自觉拔高了嗓门,嚇得如约忙竖起一指抵住自己的唇,&ldo;嘘
怎么嚷起来了。
可那根手指,实在是秀致可爱啊。他的注意力全被它吸引了,抢在她收回之前一把抓住,用力地亲了一下。
如约顿时红了脸,怒目瞪着他,简直觉得这根手指不能要了。
他无赖地咧了咧嘴,&ldo;我已经十分克制了,这点利钱还不准我□□我可要连本带利一块儿討回来了。
明明很重要的一场对话,却在这样的氛围下陷入了僵局。如约心头一阵阵泛起恶浪,但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把手背到身后用力蹭了蹭,告诉他:&ldo;大人,您该回去了。
他脚下踟躕,有意逗她,&ldo;我不想回去了,我看这床大得很,两个人也睡得下。
如约淡然道:&ldo;大人要真敢留下,明天指挥使可就是別人的了,大人不再考虑一下?
这下他哑口无言了,不服气地点着头道:&ldo;为了保全夫人,我也不能从这位置上下来。不过我的话,还请你千万记好,不要给自己找麻烦,能躲则躲,別往御前凑,知道么?
如约瞥了他一眼,&ldo;我什么都做不了,还硬往跟前凑什么?
然后他便放心了,反手打开了门,倒退着迈出了门槛,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ldo;把门拴好。
她半点没留情,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余崖岸訕訕在槛外站了片刻,但心却因刚才那一亲,慢慢飞扬起来。
他也有些搞不清自己了,知道御前送了冰鉴,送了梨茶,但他只是担心皇帝死灰復燃,並不因此责怪她。原本就复杂的感情,经过日积月累变得更为复杂了。婚前想好了要调理她,结果婚后才发现,受制於人的竟是他自己。
房里的如约把手浸进银盆里,狠狠地搓洗再三,直搓得皮肤发红,才拽过巾帕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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