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忽然变得肃穆,&ldo;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
她见他变了脸色,有意磨磨蹭蹭敷衍,&ldo;不是不愿意,是不能
眼见他急了,她却忽然笑了,&ldo;这草一到秋天就枯黄,韧性也不好,做出来像麦秆子似的,不好看啦。
她在戏弄他,害得他心都悬起来。既然情绪已经推进到了这里,何不借着薄怒盖脸,討些红利呢。
於是伸手拽她,把她拽得离了座儿,一旋身,坐到他腿上。
这两具身体,似乎天生就是契合的。她自然而然便搂住了他的脖颈,依偎在他颈窝处呢喃:&ldo;你说,这个时候会不会有人在找我们?外朝的臣僚,还有仁寿宫里的命妇们
外头什么时辰了?再过不久就该出宫了吧!
可是这样的贴心和亲近,怎么能够中途停下。
他的脑子混沌了,喃喃自语着:&ldo;別管
什么都別管了
呼吸相接,心跳如雷,鼻尖抵着鼻尖,也许只有一张纸的距离吧,可不知为什么,好像又有无穷远。
他不敢亲上去,是的,不敢。
上回马车里对她的冒犯,是带着死活不论的梗劲儿,他甚至做好了她永远不理他的准备。现在却不一样,他怕触怒她,怕让这儘量保持纯洁的关係蒙尘,让自己在她眼里变得齷齪不堪。
但这种事,怎么才能克制?他已经尽力压制心头的慾念,不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褻瀆她
然而终究没能忍住。心里默念的《清静经》没有起作用,嘴唇有他自己的打算。
一片柔软的、温暖的触感,恍恍惚惚停在他唇峰。他不是没有经歷过女色的毛头小子,却为什么为这浅浅的一吻如痴如狂?
他可以感知她微微颤了颤,似乎有些抗拒,但还是为他停下了。她青涩,什么都不懂,以为唇贴着唇就是全部,他却横了心,不管不顾地加深了这个吻。
当她迎讶,他狂喜灭顶。他小心翼翼探求,一点一滴引领,他清晰地感觉两具火热的身体在燃烧,这一刻,他觉得她应当也是深爱他的。
纤细的手臂在他颈后缠绕,像靡靡盛开的菟丝花。一场兵荒马乱之后方才松开,偏过脸,贴在他颈边细细地轻喘。可她不知道,这一呼一吸对他来说是另一种折磨,某些他努力想维持的东西,在顷刻间崩塌,他才意识到自己要的更多,並不满足於这样的浅尝輒止。
旷得太久,疯了。可他担心这样会嚇着她,只能敛神自持,蹙眉闭上了眼睛。
她撤开一些,迟疑地打量他,轻声耳语着:&ldo;怎么了?我做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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