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呀,我们就是一对前世注定要在一起的同林鸟,情到浓处比翼飞。”
她的媚眼飘然迎上周天霄投来的疑惑目光,对方显然没能听懂这句话的含义,“三郎我们就是一对鸳鸯呀!在一条河里一直游来游去的鸳鸯呀!”
“哈哈,那是当然!当然喽,你是雌鸟我是雄的,听说鸳鸯一生都不分开的,你想做我的雌鸟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雄性荷尔蒙的光泽。
“奴家什么都是您三郎的。”
“当真?”
“当真!”
周天霄紧走几步,将其揽入怀里,“这次可不许躲着我了!”
“好吧,奴家拼着折损几年寿元也会让三郎开心的。”沐小诗咬了下唇,周天霄已经俯首而下,在她那儿予取予夺起来。
一番干柴烈火后,沐小诗总算让他的心火熄灭。
周天霄在褶皱的床单上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哼哼,“真踏娘舒坦!还得是你小诗来劲个哇!其他娘们跟你比起来简直是,是什么来着?”
周天霄想掏个稍微文化一些的词,半天却蹦不出一个字。
沐小诗已整理好裙服,她边束发边半真半假地微嗔道,“那些混迹在歌厅酒吧的无非都是些庸脂俗粉而已,小诗我也是不屑跟她们比的呀!”
周天霄恍然道,“对对对!~是这个词庸脂俗粉,哪里及得上你半点儿呢!哈哈哈!老子是捡到宝了,还得谢谢周,现在是杨桐了,嗯这事得谢他!”
“那个杨桐,不管他暗中对陶师父说过您什么坏话,他确实也做了些事的。”
周天霄皱了皱眉,想到杨桐这货也给他使各种绊子,“这东西也不是个东西!哼!”
沐小诗道,“刚才是慰劳我的三郎哥哥,这段时间让您假装泡歌厅酒吧实则在医院为妾身奔波操劳!”
周天霄摇摇头,“哈,每次都能有这样的奖励慰劳,你三郎情愿每天出去跑!只是现在那个陶老道不让我出这个酒店,有点麻烦的!”
“陶师父也不会一直盯着的,而且您只要每次出去有个好的理由就行,奴家相信三郎可以做到的!”
“嗯嗯嗯,当然这个难不倒老子!那个死老头难不倒我!”
周天霄突然想起什么,
“呃~只是我已经跑过所有的医院,那里这种死不死活不活的人不多,也都是些歪瓜裂枣的玩意!看来呀!你还得等下去喽!”
沐小诗听罢幽幽叹了口气,又慢慢走到角落的一张椅子静静坐下。
见对面半天不说话,周天霄有些不耐,“咋啦?”
“也没什么,只要三郎哥让我等,我就等好了~奴家也不是等了一天两天的了,哪怕三郎再让奴家等个一年两年又何妨?”
周天霄听着声音竟有些发颤,知道这娘们又在哭,“你这是又在搞我了,哎呀,我也没辙啊~”
他双手一摊,蹙眉道,“该做的都做了,你让我咋办?”
“三郎真想帮我?”
“废话不是?”
“那奴家有一个人选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