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很快被贺商越熄灭。
如果真是这样,更没必要去医院,还是一周一次——换个方向,是不是陶洛清真生了什么大病,都需要见陈郅皓这样的医生了?
怎么想都是这个假设更有可能,贺商越担心,陶洛清该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他清楚陶洛清不可能会把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自己,想知道不如去问陈郅皓。
虽然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位鼎鼎有名的医生就住在自家隔壁,但陈郅皓为人如何实在不难打听,贺商越觉得要从陈郅皓这边下手并不难,只要找到陈郅皓想要的东西,多少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贺商越在一个傍晚登门拜访。
因为上次他跟陶洛清在一起的缘故,贺商越对这位医生其实没太大好感。又不是来交朋友,索性连礼物都没带。
陈郅皓刚吃过晚饭,又是没有劝回老婆的一天,正在哄发脾气的女儿。
看到来人是贺商越,一脸疑惑。
陈郅皓对这位邻居也没什么太大印象,更不知道他跟陶洛清之间发生过什么。
贺商越先道:“打扰了陈医生,我就住在你隔壁,我叫贺商越。平日进出,我想你应该眼熟我的。”
陈郅皓一点都不眼熟,甚至忘记之前跟陶洛清一起见过他的事。
但贺商越这么说,陈郅皓道:“你好,请进吧,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贺商越走进了屋内,看到陈媛媛在客厅,就没进去,直说道:“我来是有件事情想请问陈医生,还是不进去了。”
这么说,指不定是什么事,陈郅皓问:“那贺先生直说吧。”
“我想请问陈医生,陶洛清是你的病人吗?”
没想到是为了陶洛清来的。
陈郅皓多看了贺商越几眼:“请问你是他的……?”
贺商越大言不惭:“我是他爱人,不过这段时间有些小矛盾,我见他去了几次医院,但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肯告诉我。”
“是这样的,有关病人,我们私下是绝对不会透露的。”陈郅皓将信将疑,贺商越看上去不像个骗子,只是他从未听陶洛清提起过自己还有爱人。
“那我去医院问陈医生,陈医生就会透露给我了吗?”
“医院就更不行了。”陈郅皓道,“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既然陶洛清是你的爱人,这些事情,你们可以好好沟通。”
这么说,贺商越猜对了一半,陶洛清真是陈郅皓的病人。
可这让贺商越更想知道怎么了,陶洛清到底生了什么病,都需要去找陈郅皓。
“听说陈医生最近在找不肯回家的太太,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帮忙。”
陈郅皓听到这句话,收起了脸上的职业假笑:“你说什么?”
贺商越笑道:“大家都是一样的,陈医生想让太太回心转意,我也是。彼此体谅体谅,互帮互助,不好吗?”
陈郅皓思索片刻:“不知贺先生能怎么帮我?”
“虽然我跟陈医生不太熟,但我父亲跟夏老先生是多年好友,来之前特意电话询问了一下,小夏先生现在正跟他父亲在一起。陈医生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也能把小夏先生在哪里告诉你。”
陈郅皓这下都没什么犹豫了:“我可以告诉你陶洛清是怎么了,但详细情况,你得自己去问他,我不能多说。”
“好。”
“当然,我也要提醒你……”陈郅皓不确定孩子是谁的,万一不是贺商越的,那场面还不知会怎样,“我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打破你对常识的认知,但都是真的,你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
陈郅皓这么说,贺商越都要以为陶洛清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