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普通的铜板,才能压得住孩子的命格。
赶上年节的好时令,圣章太后今晚上也没吝惜说几句好话,说是给他们两人一金一玉的铜板做压岁钱,就是意在说明他们“金玉良缘”,要好生珍惜上天给的好福气,以后有了孩子,夫妻更要好好相处云云。
这话晏珽宗听了很舒心,眉梢间流露一段懒洋洋的笑意。
当然了,玉的那枚是羊脂玉做的,比金子不知要贵重多少倍。做母亲呢,就是无时无刻不将心偏在自己的孩子那边。
“古人常叹金质难得,皇帝做一国之君,自还有百炼不惧的品格气度;只是这美玉虽好,却经不得半点摔摔打打,是要教人小心捧在手心里疼着的。”
太后说道。
意思是皇帝纵使是块金子,活该他这辈子烈火加身的被磨炼,反倒是婠婠,是块无瑕的美玉,不能摔了也不能跌了,合该被人悉心呵护一辈子。
皇帝听了反而十分赞同的颔首称是:“儿子一定会一生珍惜婠婠,不叫她受了半点摔打。”
太后倦了,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宫歇着,于是今夜是他们两个人在坤宁殿守岁。
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晏珽宗本来心疼婠婠劳累了一天,他想让婠婠早些睡下,但婠婠对这些习俗传统素来坚持又深信不疑,所以一定要守到夜里,他便陪着她一起了。
守着守着,两个人枯坐了半夜,最后免不得又是守到了床上。
子夜时,宫道上传来声声打更人的呼喊,意在说明新年的第一天已到了。
这是元武二年的正月初一。
婠婠迷蒙地伏在他身下喘息。
皇帝虚伏在她身上,并没有压到她,一面律动一面俯身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珠:
“新年了,婠婠。”
婠婠沉湎在情事中,几乎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
恰好皇帝也到了释放的顶端,耸动着腰身埋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新年了。我们在一起,又过去了一年。”
婠婠仰在榻上扭了扭腰肢,饱满柔软的乳尖娇娇轻颤,像是白雪之中的两点红梅那般诱人。
晏珽宗抽身而出时,不免又起了些畜生的心思,见婠婠迷蒙地阖着眼缓和高潮的余韵,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他便悄悄取出皇太后今晚给他的那枚金通宝,在方孔里穿上了红绳,然后就以手指推送着将它埋入了婠婠的穴道深处。
连他自己的手指上也是湿腻腻的一片,沾满了白色的污浊和她清透的爱液。
婠婠略掀了掀眼帘,似是察觉到了异物的倾入,可她没有力气反抗,唯有呜咽了两声求饶。但皇帝没理她。
她掉了两滴泪,然后也就没有再反抗了。
晏珽宗等了片刻,见她没什么反应,遂想扯动着红绳将那金通宝取出来。
然这时他却见婠婠柔嫩的底穴似乎是在来回蠕动,粉嫩的穴肉时不时没出了丁点,画面香艳地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看得人口干舌燥。
很快,她就自行排出了那枚金通宝。
被她蠕动着穴肉排出后,那枚通宝上还沾满了隐秘污秽的液体,看上去水光潋滟的一片。
他再度将自己的手指喂入,咬牙凑在她耳边道:“我说我的好妹妹哪来这样的本事叫哥哥次次欲罢不能,原来你看着玉女似的不染纤尘,实则也是个名器身子。”
要不然怎么这般会吞吐绞着男人的肉棒。
婠婠恍惚地睁开眼看向他,一副无辜单纯的样子,困顿地眨了眨眼睛:
“五哥,我怎么了吗?”
她哥哥没功夫再回答她,而她很快也被撞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