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救过他的命。
仰天山山脉很大,附近有不少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之前上山的时候走远了也是能碰见的。
对于此,跟着上过山或者听到过自家儿子讲述的锦逐几个都没怀疑。
就连池迟也收起了疑惑。
不等池锦逐再问大哥还知道哪个,那图纸就被池老太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重新塞回池迟怀里。
“都乖乖躺下睡,等明儿你们张爷爷就讲了。”
几个排排躺好,明儿还得赶路呢,也都不再说话。
池迟拍一拍胸脯,摸到那颗饴糖时,才想起来忘记分着吃了。
轻轻拍了拍池锦富的背。
扭头过来的池锦富见着妹妹笑的甜甜的,ròu嘟嘟的小脸旁是一块躺在手心里的饴糖。
“晚上吃糖不好的。”而且,妹妹这会喊他,不给大哥、二哥是不是不太好?
声音轻飘飘的,却刚好够传到池迟耳朵里。
闻言,池迟小幅度摇摇头,“不吃,三哥保存的糖糖最好,这块糖糖三哥也包起来存着吧。”
“嗯,妹妹想吃的时候就告诉三哥。”
见妹妹夸自己保存糖好的池锦富笑弯了眼,伸手接过软胖的饴糖,从怀里掏出一块皱皱巴巴的油纸。
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饴糖的甜味。
瞧的池迟眼酸。
“好,三哥睡觉吧。”
其实池迟本意是想同家人分享了这一块饴糖的。
但晚上突然出现的野猪,打乱了她的计划。
这次的野猪味道同上次一样好吃,可她明明没有心里默念。
这种脱离掌握的滋味,让池迟下意识的觉得不安全。
仔细回忆着野猪奔来与打的过程,意外的顺利,而且那野猪四肢抖得不像样子。
说怕她?
可也没直接原地装死。
说不怕,可那颤抖的四肢作何解释?
之前无论是大伯还是爹爹亦或三个哥哥,也没听说哪个运气格外好。
突如其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