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风吹草动,直接就是一块石头子。
自然也不是所有娃都能投中。
有投不中的,招呼的就是源源不断的石头子。
密密麻麻的石头子砸过去。
打中的机会也就多了,打中头的,打中胳膊的,打中脚的……
虽说力度不一,但那石不光滑带了棱角的石头子一经打中,也格外的痛。
痛也不能喊。
因为但凡打中,那些娃娃就激动对着全场长得最好看,在一老大夫身边帮忙的娃娃道:“迟姐,我投中了,现在他不敢动了。”
“干的不错。”得了夸奖的娃吸溜着鼻子,兴奋的握紧了手里的石头。
没被夸奖的娃吸吸鼻子,瞧着有些微动静也得投石头子。
“迟姐,我也投中了!”
也有没投中的娃或看守的人一动不动没投出过石头子的娃凶巴巴的盯着他们问,“你们敢不敢动?”
土匪们:我们不敢动啊!不敢动啊。
越到后面没得夸奖,没投中的娃也不管了,都敢来抢他们了,动不动的先投了再说。
乒乒乓乓
数不清的石头子落在土匪身上,或脚边。
快蹲成雕塑,一动不动的胖子不争气的泪水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下:我错了,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来抢劫你们的。
本就鼻青脸肿此时雪上加霜的土匪们:这哪里是娃娃,分明是魔鬼啊!
这动静让收拾完自家推车的婆娘们瞧的格外解气,有如李翠花这种,直接拿了水囊火来给小宝喂水,外加一句,“狠狠投。”
听到话的众土匪:……
乒乒乓乓
又是一波石子攻击。
“迟姐,我打中了三个人,他们现在可听话了。”
“迟姐,我刚刚一共投了十个,中了六次……”
“都干的不错。”
张大夫一面给受伤的汉子包扎,一面给小徒弟讲着这种要怎么包扎,怎么上药,用哪几味好。
起初瞧着池迟一心两用,张大夫还问一句,等听到他说的能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甚至还能把伤口描述出来。
甚至下一个过来都能自己上手给包扎好。
张大夫就不管了。
他这个小徒弟比他想的还要聪慧。
怕是当时几个师兄加起来也比不上!
心里琢磨着,之前教的太简单了,除了基础药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