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炮制了就能煎药,一个个的送些吃食过来表示谢意。
毕竟,这年月,银子比不上吃食重要。
听里正回来叨念一嘴的李翠花更是在帐篷里把池迟夸出了花来。
哎呦,她怎么就没那个运气有这么好的小孙女。
看几个孙子尤其小宝的眼神更加热切,挪过身子。
开讲了。
搭起的灶房里,师徒俩正加紧炮制草药。
被剥皮剔骨的羊大骨也被张大夫叮嘱加了几味药材,由厨艺最好的袁氏小火炖了。
苦涩的药味混合了骨汤香气,一经传出就被湿漉漉的空气掩了大半,但依旧有小半的香气一点点弥漫在帐篷间。
香浓的骨汤一经入胃,顿时暖了五脏六腑,馋的此时在被子里吸溜鼻涕,冻得哆哆嗦嗦的铁牛一干人一个个不住的咽口水。
入口的只有带了苦涩的汤药。
闻着香浓的ròu汤,无论铁牛还是麦穗一众娃更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可不能生病了,他们要变强,再强。
他们也要能打猎。
像池迟一样能干。
被众人视为榜样的池迟一家外带张大夫正一口羊汤一口羊ròu,配着饼子,汤浓ròu鲜,吃的额头直冒汗珠。
因着家里风干的各种ròu类还有不少,加之雨天实在han冷,都无需池迟多说几句,只张大夫一句话,抓回来的野鸡野兔全部进了肚子。
吃的池锦逐ròu眼可见的圆润了一圈。
一连三日,终是雨过天晴。
铁牛一众时热时冷,流鼻涕的娃们喝了整整三日汤药,风han好了大半,一个个的只精神萎靡,时不时吸溜一下鼻子或咳一声。
红彤彤的太阳升起,没了之前的毒辣,带了凉意的风一吹,万里无云的天,有了些秋的味道。
因着泥泞的丛林,道路更窄更难行,有探路的回来说,加之娃娃们没好,众人没立刻出发,而是留在林子里休整。
由里正牵头商议下,本决定要弃牛车改推车,因着有王生这个木工手艺人在,有池家人的提议,车反倒得以保留。
不过各家牛车都没逃过被修改一番的命运,经由修改后,马车更短更小了些。
宽阔些的地段依旧能用牛拉,难行的路,也可卸下一部分放到牛身上,由人推着。
剩下的木料,更是装成了独轮推车,一点没浪费。
让原本认为只会打些家具的王生一时间成了众人谈论的对象。
自然被关注的不止王生,更有金牛这个到了婚配年纪的少年。
尤以南子媳妇儿为最,无论是去找蘑菇的路上还是摘了野菜回来的路上,但凡能瞧的时候绝不错过一眼。
以前她只知道这王生家因着老爹病了好些年掏空了家底,还欠了不少银子,可这会再瞧,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