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情迷意乱,在外人在场时,毫无顾忌地同一个外男这般抵死缠绵。
这禁忌感激得她小腹发酸,叫下头那张小口不受控制翕张,连着花道都韵律地吮着。
上头的唇吮着水,下头的唇吐着花露。
宝知恨不得将邵衍嵌入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颈后的手松了劲,邵衍终于肯放过那可怜的香舌,依依不舍地离开这樱唇。
宝知喘着,只觉一窝野兔乱蹦,快要冲出喉咙,跳出心口。
她的脸红如桃花,一幅被风狠狠欺负过的娇花模样。
邵衍的吻复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肩胛上、锁骨上,柔软的,炽热的。
可他的手却规矩地很,除了搓捻后颈的嫩肉,以及摩挲她的后腰,哪里也没有乱碰。
“宝知……宝知……宝知……”
他含糊地唤着。
正待宝知晕头转向,心中胡乱想着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身上倏尔一重。
原是那温润君子双眼一闭,厥了过去。
她眼中的欲如潮水般退去,一手扶着邵衍的肩,一手去探他的额。
果然发烧了。
真是难为他了,背对着她们时就烧迷糊了,还同她初试……
宝知想到这里,脸上愈发滚烫。
她将枕在她膝上的宜曼挪到一旁,也没顾仍在昏厥的长泰郡主,犹豫了一下,脱下邵衍的外衫与宽袍,露出米白的中衣。
宝知刚往下探,不料正正地捉着一硬物,如触电般收手。
这人怎么这样……
她咬着唇。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更何况她可是阅片无数黄文打卡王。
复又想,如果不是他昏厥了,会做到最后吗?
她现下才十三岁呀……
宝知静静地看着昏睡中少年俊朗的眉目,瘦瘦长长的身躯蜷缩在宝知的外袍下,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她复盘起自己刚刚的行径。
为什么没有阻止,反而沉浸其中?
是不是装太久了,都忘了自己的真面目了——她本就是最离经叛道的人。
宝知提起食指,轻轻描绘他挺直的鼻梁,然后俯下身,一个柔柔的吻落在那唇上。
已经染上她的温度了。
这是奖励。
如果还想要的话,记得要坚定不移地靠近我。
好吗,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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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泰郡主:咋的,突然叫我下线这么久
姐妹们!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