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突然这么说,估摸着也是动了窥探骆母钱财多少的念头。
骆雨在心下暗叹了一句这骆老太太心眼真多后,便见骆母点头应下。
“这是自然,此事媳妇定不会给骆府添麻烦。”
骆老太太的大儿子骆荣德见今日这事似是已经告一段落了,这才拿起公筷,给骆老太太夹了一筷子青菜,出声提醒起她道:“母亲,您看看,儿子前几日和您说的事情”
骆荣德说的事情,是让骆老太太想法子从骆风那里给骆俊才在骆家商坊谋个好差事。
这也是今日骆老太太特意召集两房的人来西苑用早膳的另一个原因。
闻言沉声“嗯”了一句后,又看向骆母问道:“这几日小风晚上应当都会回府歇息吧?
本想着今晨的时候问问小风商坊那边的事情,孰料他一早便离府办事去了。
既如此,就由柔芳你帮个忙,向小风问问,商坊内可还有什么合适的差事,给俊才谋一个。”
骆家商坊现今是由骆父和骆风充当一二把手,毕竟骆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都凭靠当年的骆父和骆母。
因而即便大房极为眼馋骆家的商坊,也一直没法在商坊掌握什么话语权。
骆母似是并不意外骆老太太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倒也没有很快出言拒绝,只是回了一句挑不出什么毛病的话。
“那等小风回来了,媳妇同他说道说道。”
言下之意,成不成的,她可就管不了了。
骆老太太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这会儿负责上热粥的婢女也端着早膳鱼贯而入,上起膳食来。
没法,只能暂且收声。
辰时五刻。
早膳结束后,骆母便寻了个要去找寻建小厨房人手的借口,不给骆老太太留下她继续说道的机会,带着骆雨离席。
骆雨一路跟着骆母,直到回到南苑她们二房宅邸所在的长廊时,骆母才扭头看向她问道:“小雨,你老实告诉为娘,骆俊才是不是落了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不若他早膳的时候怎会突然帮咱们二房说话?”
“就知晓瞒不过娘亲您,的确是,我和芦苇来的路上意外撞见他向骆秀秀讨要钱财的一幕。
听了一会儿,才知晓他最近常去赌坊输钱。”
解释罢,骆雨想起方才骆老太太提的事情,插了一嘴。
“对了娘亲,若他是这副德行,那安排他去商坊的事情,就得慎重考虑一些了。
女儿怕他去了之后,会想办法偷拿商坊内的钱财去赌。”
一听是这么一回事,骆母点头帮骆雨紧了紧披风斗篷:“为娘自是知晓,但你记得之后少和大房的人,尤其是骆俊才来往,免得被他给带坏了。
这事等你兄长回来后,为娘会同他细说的。
你就快些跟着芦苇回去歇息吧,你这身子昨日才好了一些,断不能再继续折腾了。”
骆雨本来也想着寻个时间上游戏看看她的秦厌崽崽,闻言自是满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