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笑着说:“我也是道南县人,您别紧张,我是大龙乡的,老主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为了了解真是的情况,所以才提前来,没有给县里和市里打招呼。”
老人家立刻放轻松了,而且表情十分亲切了。
“你是他看上的人,那绝对不会差,他是个很热血的人,读书的时候就很正义,所以有人常问我,为啥不去找他帮忙,我不愿意去,我虽然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但我懂他,他每年还会给我寄一些礼物和信件,为了避嫌,都是当秘书按普通快递寄的,我也不会拿出去乱说。”
“我冒昧问您一句哈,您为什么…”
老人家马上理解了,他说:“我没有结婚?还是我为什么住在这?反正有和很多历史原因吧,这不怪社会,这只能怪自己…以前村里有人知道我和老主任是同学,但没人知道我们关系这么好,我也不愿意去说这些。”
这时,县委书记和县长带着一群人进来了。
“诶,你们是?”显然,自从知道老主任要来看他的消息后,县里对来拜访老人的人都有了警惕的心理。
为什么会有警惕之心?因为自己对自己的工作心存愧疚。
“奥,你好,我们是隔壁乡的年轻人,也在体制内上班,听说老人家生活有困难,过来看看。”肖俊俊赶紧说。
“你是县委县政府的吗?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啊?”县委书记指着王成问。
“额…”王成故意如此。
见王成这副表情,对方可能觉得说中了,便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好好的班不上,总想着走捷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思想,想着来讨好老人家,然后怎么怎么样?轮得到你们这些人嘛?还帮助老人家?轮得到你们嘛?你们什么级别?唯恐天下不乱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快点,哪来的回哪去?”
老人刚想说什么,王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默默地走到门口的“晒谷子”的“磨坪(就是小院子)”上。
“你跟我们去县里嘛,不然老主任来你这儿也费事儿,看到你这个样子,老主任不得找我们麻烦啊?你也要懂点事了,一大把年纪了,也要有大局观。”县长在一旁开腔说。
“我在这住惯了,不想走!我老同学不会怪你们的,我也不会乱说话的,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会怎么样的?再说,你们让我去县里住,我怎么生活?我每个月又没有工资,我还得种菜种地养活自己。”老人很无奈地说。
“我们给你发低保,一个月也有六百多块钱,买米买油足够了,还要担心其他的问题吗?你在这干点什么都不方便,我们给你办了低保,你看病还有国家包。”
老人依旧抗拒:“我这辈子活的是个心气,这是靠我老同学才获得的,我不想这样!你们放心,不会对你们产生影响的!你们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你们的事儿了。”
“嘿,你是摆明了想和县委县政府对着干对吧?你老同学在这待一待就要走,他走了后你怎么办?你想过吗?省里总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处理县领导吧?”县委办主任说。
这种赤裸裸的威胁的话很道南县、很匪,在这儿,出这样的事不奇怪。
老人家不想多说什么了,他低着头,突然,他用一种求助式样看着门口的王成,王成推了推肖俊俊,肖俊俊走过去说:“老人家,您刚刚不是说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吗?我们陪您去。”
县委书记觉得很奇怪:如果这几人是县里的干部,还敢这样?
但如果不是,那这人是谁?他盯着王成看了好一会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