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就是耍赖,沈青时挣了挣:“你先放开我,我要来洗澡了。”
之前在卧室里没有开灯,也觉得还算习惯。
可是出现在浴室,还靠的这么近,什么都能尽收眼底。
她耳尖的血色越来越深。
微微偏移着视线,却很难不往下瞥。
一下,又一下。
他只围了浴巾,甚至没多费心思系好,像是轻松就能解开。
季总作息规律,个人生活习惯极度自律,穿上衣服是衣架子,脱掉了…也确实可以去当男模。
沈青时有点心不在焉的想,温热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的腰侧。
指尖被人伸手捉住。
“你明明看的这么过瘾,”他低声说,“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我没有…”
她想说自己没有“看过瘾”,也没有“克制自己”。
那只手却被人捉着,触碰到另一个人偏凉的肌肤,像是磁铁一样有着魔力。
季延礼笑着叹气:“好吧,你没有,都是我思想不正经,每天都想怎么亲你,怎么抱你。”
他的黑发还潮湿着,有几缕搭在光洁的额头上,显出有些稚气。
季延礼盯着她,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唇瓣。
是那种很单纯的唇贴着唇。
比起让人呼吸不过来的深吻,有着另一种,让人发颤的天真。
他低声讨好她:“那你能不能疼疼我?”
她闭上眼睛,被他单纯的蹭着唇。
指尖下意识的胡乱摸索,像是不小心扯掉了什么。
他还在哄着她:“看看我,有没有一点讨你喜欢?”
“不做到最后…我知道的。明明你看的也很尽兴。”
“墙壁有点凉,我靠着坐,你可不可以低头亲亲我?”
沈青时从耳尖蔓延到脖颈都是红的。
“闭嘴,”她忍无可忍,“你再说一句…连这一点心动都没有了。”
安静乖巧给她当椅子的男人眨眨眼,却露出比刚才更胜的笑意。
季延礼从善如流的讨饶:“那我不说了,免得不讨你喜欢。”
在浴室折腾到很晚。
当然,主要的原因在季延礼,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