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部分就简单,主要是问柳文柏的情况。
取材与重新写试稿顺利不顺利,再就是愿不愿意尝试一下修真类型的话本。
“我看你比较擅长写这类带幻想元素的话本。”
这对他们来说是新颖题材,后面几乎都是云程在说,相当于给他们讲了个简要版的修真故事。
讲故事,云程就讲的他看过的修真小说,概括去说,没有临时新想,讲述很流利顺畅,听得元墨跟柳文柏这两个不知情人士,对云程频繁投来艳羡、惊叹的目光。
“你也不用看书了,就这么写就行了。”
云程谦虚就显得他不识好歹,所以笑笑不说话。
这都是积累起来的,不能吃老本。
当代话本也要看。
快到叶存山下学,云程留他们多待会儿,说也见个面。
结束前就又搭着聊了几句,元墨是问萌宝文。
“身份上不好定,我说写穷人家边挣钱边养娃,小田说就要有钱专心养娃。”
他写作还挺吃直觉,因为自己对题材无感,柳小田又难得对一个题材表现出喜爱,他就想听柳小田的。
动笔前还是问问云程。
云程想想,萌宝文,一般萌宝的爸爸都是霸总,的确是有钱人。
元墨就没别的问题了。
存银跟那些小学生很熟悉,他这几天看看能不能凑进去,跟小孩子玩玩,看看他们平时都是什么思考逻辑,也就近取个材。
柳文柏就很担心他是不是《嫡子归来》写得很差,云程碍于之前的礼,不好跟他直说,才让他换题材。
云程:“直说了,你是我看见的几份稿子里写得最好的一个。”
但书斋能内定,其他人有没有被摁下去,云程也不确定。
柳文柏已经很满足。
等叶存山回来,云程就不陪客了。
都在堂屋,他就回房间往床上躺。
存银跟进来扶着他,说他太在意形象,所以吃大亏。
“你居然那样坐了一天,我都替你累!”
要是以前,或者说没怀孕的时候,云程也不至于这样。
是沙发做得比较深,他现在身子不方便动,到时在两个外人男客面前扑腾,不提规矩他都无法忍受。
存银扶他侧躺着,给他捶腰。
“大嫂,你最近是在做什么?好神秘的样子。”
云程都没发现他神秘,不都是在家里做的?
存银说看起来好忙,好像不是挣钱,又好像是在挣钱,反正他看不懂,就是神秘。
云程不想要小孩跟着操心家里,书斋的试稿没有出来前,他也不一定单干的。
就说最近闲着无聊,发现从前看书太少,趁着孕期看看补补,也找同行交流提升。
存银很信任他,看云程有理有据的,就半点不怀疑,还说他今天学到了一个新词“同行交流”,等到晚上就让大哥教他写。
“我明天就要出去‘同行交流’。”
云程问他是什么“行”,存银说是“过家家”行。
“我们不是经常在那个园子里玩过家家吗,有别的小孩看见了,想来一起玩,但是我们人很多,谢晏清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那么多人,之前是十几个人一起玩,现在都有二三十个人,每次玩都有十几个,‘夫郎’都不够抢了,又加了夫郎身份卡,我现在都能当猎户跟山贼了!”
所以其他小孩看见,想加入,就加入不进来。
他们就自己玩别的过家家,看他们是角色扮演,还说他们是土鳖。他们玩的过家家是扮演县令来判案。有人扮演衙役,有人扮演罪犯,还有人扮演状师。
状师就最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