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药方内服,这一药方呢,是外洗的,服药期间不要乱跑,乖乖呆屋里。
最忌讳风吹,等那些个脓水流尽了,你再来找我换药方!”
黑衣人看她不急不缓的给他看病,整个人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慌张。
“你不怕?”
夏沁婉点点头,“我也是人,我也害怕那种痛不欲生,那是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打击!
不过,你幸运了,遇到了我,我是你这个病的终结者!”
黑衣人什么话也没有说,从桌子上拿了两张药方,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等人走了,夏沁婉才想到一分银子还收到呢,算了算了,就当日行一善吧!
等人一走,夏沁婉让金盏拿来石灰从里到外的消消毒。
“小姐,那是什么病,这么厉害!”
夏沁婉看金盏小心翼翼的样子,点了点头,“这个病可不简单!”
想必得病之人也不简单,就那剑上雕刻的繁复虎纹和宝石,可见一斑。
“不过有我在,不用害怕!”
下午又陆续来了几位病人,男的葛老接诊,女的夏沁婉带着葛碧华接诊。
果然平时女人们不敢说的病症,在女大夫面前,扭捏几下就全说了。
不过她们有点不满意的是,怎么能叫一个十一二的小女童开诊方呢。
不过回去短短两天,就颠覆了她们的三观,不为别的,药到病除。
到了下午暮色四合,白发老婆子才睁开了双眼。
“我这是在哪?”
夏沁婉伸头一瞧,这是醒了。
“醒了,头晕不,痛不痛?”
白发老婆子想坐起来,金盏上前扶了一把。
“小心后脑勺,有伤!”
夏沁婉见老人眼神清澈,眼中红血丝也退了一半,应该是识得人了。
“老婆婆,好些没?”
白发老人想摸了摸后脑勺,碰到了包扎的纱布。
“嗯,挺好,就是头有点痛!”
夏沁婉安慰她:“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可记得家在哪里?还有亲人吗?”
白发老人摇摇头,她现在脑袋很痛,有些画面像电影一样,来回播放,可是她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