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在坐的几位夫人哪个没有生过养育过孩子。
徐嬷嬷上前给了那女人一个大耳刮子。
“丧尽天良的东西,不说是吧,不说就把你胸前的玩意儿割了喂狗!”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如果不说,乱棍打死!”
徐慕诚平日对下人一贯和颜悦色,现在沉下脸来,却是非常吓人。
那乳娘跪在地上大汗淋漓。
夏沁婉在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草味,像是离魂草的味道。
夏沁婉心里突然就生起一股怒气来,一针扎在乳娘的痛穴上。
不到一刻钟,她在地上翻滚求饶。
旁边通风的婆子吓得瑟缩着脖子。
“我说,我说,她,她和院外的焦三有一腿,用了些助兴的药物,这才不敢给小姐喂奶。
她想用牛奶对付一下,不想小姐不吃那牛奶,为了哄着小姐吃,所以加了蜂蜜!”
夏沁婉转头附在大舅母耳边说了几句,她立即吩咐人去拿人,并把焦家一家子给拿下。
夏沁婉和徐氏在镇国公府忙了大半夜,还真是搜出了不少东西来。
有私拿主人东西的,有偷拿府里东西去典当的,也有带违规品回府的。
甚至还在府里发现了毒药,却在养马车夫的住处发现。
夏沁婉总觉得哪里遗漏了,可是所有的地方都查了,她还是心里惴惴不安。
究竟她遗漏了的是什么?
秦朝茹雷霆手段,当即杀鸡儆猴,杖毙三人。
镇国公府上上下下所有下人,停下手里的活,半夜三更围观仗刑。
苏玲在主院自是听到偏院的动静,自此不肯让三笑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乳娘哺乳也要在她面前。
第二日,镇国公府,大宴宾客。
夏沁婉借着与众夫人引路之际,把各夫人身上的味道都熟悉了一遍,可是没有谁人身上有离魂香。
这种草味道独特,唯有习过毒术的人才能轻松地捕捉到。
夏沁婉之前再三给三舅母打招呼,除了几个亲近之人,其余的人都不让靠近三笑。
好在这么辛苦的一天总算过去,一切都算妥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当。
可是夏沁婉心里怎么就越发不平静了呢!
在镇国公府忙到深夜,母女俩这才坐上马车往徐府去。
两位舅母如何劝说两人留下,夏沁婉也不肯。
她得回去问问五毒夫人离魂草的事情。
反正两府之间离得并不是太远,又带着金盏和克琴两大高手,再说夏沁婉这些时日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