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没有别人,只有夏相。
夏沁婉示意方嬷嬷给周姨娘诊脉。
“既然周姨娘身体不适,我身边的方嬷嬷可是陛下亲自送到府上的,她对妇人之病颇有研究!”
周敏莲吓得脸色苍白,就算她用了大力也挣脱不开方嬷嬷的手。
“恭喜相爷,贺喜相爷!原来这位姨娘刚刚生产完啊!”
夏沁婉听方嬷嬷这么说,赶紧皱眉看向父亲,说道:
“父亲,既然她刚刚生产完,何不让她休息,让她出来做什么?倒叫人觉得我苛待姨娘!”
夏煜丰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生产?生什么产?
周敏莲吓得赶紧摆手,“没有的事,哪有!”
夏沁婉就知道她会狡辩,“既然姨娘信不过方嬷嬷的医术,那就请宫里的柳御医吧!”
专门服侍小皇孙的柳御医一会儿就到了夏相客厅。
把完脉后,沉着一张脸对夏相说:“这位夫人昨日刚刚生产完,现在身体虚弱得很,再不好好养着,恐有性命之忧!”
周敏莲听完,吓得浑身哆嗦地倒在地上。
夏煜丰气得脸色发青,头发就快立起来了。
“来人,把她架回院子!”
庆丰家的本来想偷偷地溜走,就被夏煜丰叫人当场按住。
夏沁婉抖抖金银两线绣出的牡丹裙摆。
“既然父亲要处理内务,那女儿就告退了!”
庆丰听到自己老婆子被夏相的人按住,马上就让自己儿子回了磙子胡同,把那小婴孩藏到了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家里。
夏煜丰等人走了,直接对着周敏莲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你真是好样的,好样的,我哪点对不起你!”
周敏莲柔柔弱弱地哭泣,可是一张老脸不复以往的楚楚动人,有些浮肿,面色也暗了许多,效果就有些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