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再去梁山一趟,给大伯迁坟、迁灵位,尽量悄悄的、不闹出动静,以免落人口舌,再被扣上梁山贼寇同伙的帽子。”晁昂说道。
“如此甚好。”
晁太公欣慰地点点头,看着晁昂的眼神满是宠溺。
“那好,既然如此,孙儿这便连夜出发,太爷爷且在此处继续住段时间,等待孙儿归来!”晁昂趁热打铁道。
“路上一定要保重。”晁太公叮嘱道。
“好!”
晁昂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当下辞别晁太公,提了一把铁锹,既能当工具,又能当兵器,便急匆匆出了篱笆院门,大踏步地朝着东溪村的方向疾走而去。
“挖出生辰纲,重建晁家庄,然后在城里把青楼。。。。。。啊呸,是酒楼,开办起来!然后就接太公去享福!”
晁昂一边走,一边想。得益于晁盖所传授的气力,以及上任“晁昂”所留下的记忆,他连续徒步疾走十里地,轻车熟路地便来到了昔日晁家庄的所在地。
晁家庄是晁盖成为东溪村保正之后,建造的一处大庄园,屋宅高大,墙体结实,院子宽敞,占地甚广,十里八乡人人羡慕。
可惜,五年前生辰纲事发。官兵前来缉拿之时,晁盖一伙人将晁家庄点火付之一炬。接着又在官兵搜捕之下,庄子变作一处废墟。
而晁昂,和太爷爷,也就是晁太公,则住在村内的另一处庄子内,守着晁氏一族的祖宅和祠堂。
晁盖出逃之际,晁太公果断带着晁昂出村避难,隐居野外,防止官兵捉拿无辜。
即便在后来,晁太公也依然拒绝上梁山,反而训斥晁盖贪图不义之财,丢弃了祖业。晁盖自讨没趣,再没派人来联络。晁太公则害怕回村会被人告发,万一连累孙儿被官兵抓捕,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于是连晁氏祠堂的祖宗牌位都不惦记了。
在十里之外的野地,爷孙二人一住就是五年,其中包括晁鹏穿越过来的最近这一年。
不过,自从听到晁盖身亡的消息,晁太公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直到今晚对晁昂说出了前面的打算。
“老太公平日对我不错,等我取出财宝,成为土豪,一定多娶几房妻妾,为晁家开枝散叶,也好叫老人家欣慰一番。。。。。。”
晁昂心下暗暗思量着,觑得四下无人,便悄悄越过晁家庄坍塌破败的院墙,走了进去。
只见庄内的屋舍基本全部已经毁损,全庄焦黑一片。残垣断壁之间,蛛网密布,好生凄凉。
庄内不少角落,包括地面、灶台、炕底、墙角,都被挖掘凿空,留下好些地洞,望去千疮百孔,令人咋舌。
这是因为晁盖事发之时,多亏了县里的宋江、朱仝、雷横这些人,暗中纷纷给晁盖做人情,这才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但是自从宋江、朱仝、雷横也相继出事之后,东溪村被官兵巡查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其中许多人更是打着搜捕反贼罪证的由头,将晁家庄和晁氏祠堂掘地三尺,想要找出点金银来。
毕竟,当初晁盖那伙人走得急,遗留下一点生辰纲的财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下,晁昂没工夫叹息,赶紧便朝着晁盖托梦告知的方位走去。
“只要挖出生辰纲,启动资金就有了,我便可以好好运筹一番了!”
晁昂摩拳擦掌,眼神火热地想着。他可是明白的很,水浒时期的北宋,无论走到哪里,哪怕芝麻点大的事情,免不了都要银子打点。
更何况,晁昂还有更大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