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弄。”她被吻得气息不匀。
他却不依,“你一路上摸摸蹭蹭把我弄得火烧火燎就不管我了?”
“我什么时候……”她辩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霍地嘴一瘪,可怜巴巴地控诉,“人家一整天没看到你,也不敢给你打电话,就怕打扰你。”
“人家”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实在很滑稽,可配上他一副被遗弃小狗般可怜的表情,潘辰的愧疚感就这样被勾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是太冷落他了。她叹口气,作出退让,“就摸一下。”
不用想,结果当然不可能是就摸一下。
想起那晚香艳的画面,雷厉不禁咂巴了一下嘴,“其实偶尔换个地方也不错。”
“屁个不错。”潘辰捶他一拳。
那么小的空间,还要时时担心会被人看到,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
雷厉接住她的拳头,包在手心里,笑得一脸满足,“真的,那晚你好紧。”
这人,怎么什么都敢说?潘辰红着脸瞪他,“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没有胡说,都是大实话。”雷厉笑呵呵地凑到她耳朵边,“你都快把我夹……”
“哎呀。”他惨叫一声,把她掐自己的手从腰上拿开,“好了,好了,不说。”
潘辰用力抽出手,脸扭向另一边不理他。
“真生气了?”雷厉勾过她的下巴,却被她别开。
“我错了,老婆。”他赶忙讨饶,“我错了,别不理我嘛。”
潘辰从鼻子里哼了声。
雷厉失笑,赶紧转开话题,“明天的毕业典礼几点开始?”
“9点。”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典礼结束后要拍毕业照,晚上班里请老师们吃饭。”
“那你晚上结束后打我电话,我来接你。”
第二天,雷厉送她到北门,她先回寝室换学士服。
她们寝室一共四个人,除了她和邵乐留在北城,其余两人,一个去了江州念研究生,另一个去了广州做记者。
前些日子四个人忙答辩、办手续,参加各种聚会,也没好好聊过,这会儿凑一块,自然打开了话匣子。
“你上次说不在《真相》干了,那你现在在干嘛?”张丹坐在床上问。
“我妈病了,要人照顾,所以我辞职专门照顾她。”她勾了勾嘴角,“现在保姆太贵,我赚的钱还不够付她们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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