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鹰显然也对这样的他很陌生。
莫名的,他往前走一步,陈鹰便退一步,从气势上碾压性地撕碎了他。
“不要对我的人起觊觎之心。”他抬手,毫无征兆地一把抓住陈鹰的脖子,五指收紧,我领教过他的力气,知道这一爪子扣在脖子上有多难受。
陈鹰猛地被掐,剧烈挣扎几下都没能挣开,急得险些踉跄倒地。
因为愤怒,我看到他的脑门上爆出了凸起的青筋,他冷眼俯视着陈鹰,寒声道:“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亦或将来,他都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
他一字一字厉声质问:
“小藜?谁准你这么叫?”
“又是谁容许你,插足我和他?”
陈鹰被他掐得快要喘不上气,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再变紫,憋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时,脖子上的手倏地松开,陈鹰后退几步,空气涌入胸腔,他深吸几口气,捂着胸口咳个不停。
“离我的人远一点。”
他站在原地,对险些掐死陈鹰的行为丝毫不觉愧疚,轻声却笃定地下了结论:
“南藜离不开我,他没有我不行。”
脑袋嗡的一下,被这话重重砸晕了。
我捂住嘴,嘴角在掌心下不受控制地上扬起来,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就要狂笑出声了。
作者有话说:
陈鹰(口吐魂烟):伊克斯q司米?
“早安,宝贝”
我没有惊动他俩,又原路悄悄溜了回去。
坐了会儿,他和陈鹰一前一后回来,他面色如常,陈鹰蔫了吧唧,看向我的那一眼饱含了痛苦挣扎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爆米花呢?”陈鹰的朋友问。
“啊?……哦,排队的人太多,不想买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当即干脆否认,一脸平静:“没有。”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真的会被他给骗住了。
我握住他的手,说:“那回去吧。”
“好。”
和陈鹰道别后,我和他一路悠哉地离开了公园。
本来今天叫他出门,是想让他开心点的,但被陈鹰他们一打岔,没能成功。
我急于想知道他闷闷不乐的原因,一个主意自心里油然而生。
走到半路,我头也不抬,拉着他随便进了路边的一家饭店,要了个小包厢,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酒水上来。
“不是说回去吗?”他被我按着坐下了才想起来要问。
啵地拔开塞子,我倒满一杯酒推到他面前,说:“肚子饿了,吃了再回去,我请客。”
他若有所思地瞄了眼手里一直拿着的纸盒子,里面还有几根分毫未动的热狗。
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