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接过水放到一边的床头柜,妩媚地往床上一倒,朝秦宴勾了勾手:“来。”
秦宴:“……”
“怎么回事?不是说,在梦里可以让我为所欲为的吗?”
夏舒皱眉,绷起脚尖戳了戳男人的大腿:“愣着干嘛,你倒是动一动啊。”
秦宴捏住夏舒的脚,往前一压,顺势把人扑倒,手指顺着脚踝往上滑动,轻轻揉捏,“满意了?”
夏舒被他捏得有点舒服,哼了一声:“还不错。”
秦宴看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狐狸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都要气笑了。
还以为在做梦呢!
男人的动作停下,手探到她的腰,掐住。卷起的衬衫袖子下露出青筋鼓起的手臂,充满力量感,坏心眼地咬她的鼻尖,满意地看她皱着眉叫疼,委屈巴巴。
她昂起头,近距离欣赏他过于优越的精致五官,皮肤白得发光,压根看不见毛孔,如此近地怼她面前简直堪称美颜暴击,能把人迷死。
她主动抬起胳膊勾住他,“你怎么像小狗一样。”
她身上哪哪都软,贴上来自带一股淡淡的香气,说话又娇,扁着嘴去咬他喉间微微凸起的喉结。
男人掐住她腰的手微微用力,闭眼,勉强压住被她懵懂勾起的欲念。
“玩够了没。”
他的警告,是敲响她胡闹的警钟。
秦宴两指捻着她的耳廓轻轻摩挲:“饿不饿?”
“饿。”
她极其不满他转移话题的态度。
这人在别人的梦里怎么也能这样清心寡欲?
是她魅力不够,还是她胆子不够大?
夏舒摆出东道主的架子,冲他打了个响指:“人体寿司,安排!给、我、脱。”
秦宴:“……”
他倒是不知道,老婆的梦都这么狂野。
“夏舒,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秦宴将作恶的小手捉住,手指曲着,在她脑门上敲了两下,“你中的是迷药,不是春药。”
夏舒摆出疑惑的表情,“我不是在做梦?”
“那你拉开衣服我数数,腹肌数量对不对。”
“……”
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除干净!
秦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在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