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从地上翻身坐起,一步步逼近以沫:“你告诉我,那个孩子是谁的?”
以沫像被点住了死穴,几乎站立不稳。
这是她最不可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是她最不想正视的伤疤,她下意识地否认:“什么、孩子?”
“你还装?”江宁返身拿出手机,气咻咻地翻开一段音频打开,“你自己听!”
片刻后,一段对话从他手机里传出:
“以沫……咦,医生,我朋友宁以沫上哪儿去了?”
“她去照B超了,你在外面等她吧。”
“怎么还要照B超啊?开点消炎镇痛的药不不就行了吗?”
“我初步诊断是附件炎,但是病人说她以前做过宫外孕手术,我觉得有可能是输卵管粘连引起的炎症,具体问题要照完B超才能具体分析。”
……
江宁“啪”的合上手机,诘问道:“你还想怎么狡辩?”
以沫怔了很久很久,虚弱地说:“我无话可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着,她面无表情地脱下戒指丢在地上:“戒指还给你。我不欠你什么了。”
江宁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她:“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欠我一个解释吗?”
“我没有背叛你,但也无从解释,既然你介意这个,婚礼取消就是了。”
“多好笑,你以为一句婚礼取消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江宁不无讽刺地说,“我把你当仙女儿似的捧在手心里供着,一点儿也舍不得碰你,你却背着我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你指不定在心里偷笑了我千百次吧?我再问你一句,孩子是谁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辜徐行忽然开口:“我……”
“你别往自己身上揽!”江宁大声喝断,“要是你的,你会放任她不管?”
以沫抬起空洞的眼睛,凄然一笑:“无可奉告。”
说着,她扒掉江宁的手,木然往外走去。
身后传来江宁歇斯底里地呐喊:“你明明知道我最恨我妈那样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