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酒店的经营是在儿戏吗?”
他的质问引来了魏郁。
但魏郁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如果从院子出去到海滩,则需要徒步穿过沙滩近千米才能绕到酒店入口。
别墅的院子两侧和隔壁隔开,建起的栅栏也不容易翻阅。
外面的人一直道歉,但也无济于事。
这次反而是魏郁先冷静下来。
他捏了捏魏应城的手。
“没事,现在还有食物。”
魏应城的手发凉,怕是也没想到好不容易能出去,却又被不该出现的意外拦住。
魏郁接过沟通的责任。
他在谈判上有自己的风格,攻击性极强,说得外面的人哑口无言。
最后魏郁和外面确认到底了解决方案和最迟的解决时间,最后告诉酒店方已经留存了录音文件,让酒店方不得不对此认真对待。
等外面的人走了,魏郁和魏应城说:“再等最后二十四小时吧哥。”
魏应城点点头。
只能是这样了。
魏郁清点了厨房的食物,撑过一天足够了。
只是魏应城一直都没有怎么进食。
他又发烧又受惊吓,身体又不好……魏郁不希望魏应城又犯胃病。
他打开冰箱,在煎鸡蛋和水煮蛋之间,选择了不会出问题的水煮蛋。
热水沸腾时,魏郁发现屋子里好像没有别的声音。
“哥?”魏郁从厨房走了出去。
魏应城浅黑色的发顶从沙发靠背上冒出来,像个雨后长出来的蘑菇。
魏郁笑了笑,“哥,你在干嘛呢?”
本以为是他不想理人,但魏郁走得越近,越发现魏应城的耳朵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你又发烧了?”
魏应城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又额头滚烫。
昨天晚上魏应城吃药但不往下吞咽,药片全都因为吐出来浪费了。
现在去翻找房间配备的小药箱,里面的消炎药却只剩最后一片了。
魏郁把他用被子裹起来,把最后一粒药喂给他。
魏应城吸了吸鼻子,说:“反复高烧可能是病毒感染,吃药的效果不太大。”
他的脸都快烧冒烟了,还不忘自己在医学院里学的知识。
像个粽子一样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和魏郁说了一堆判断理由和治疗方法。
魏应城说得口干,魏郁却不回应,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魏应城问魏郁:“你干嘛这样看我?”
魏郁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