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怕被人听见。
温晚放下香槟,拉着乔盐离开了大厅。
这个时候明目张胆的上楼肯定不行的。
温晚带着乔盐去了一楼的洗手间,将门反锁上。
洗手间点了檀香,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温晚主动抱着乔盐的腰,吻了上去。
妈妈从小对她管的很严格,从小到高中,她也一直循规蹈矩,在妈妈面前当一个五好学生。
上了大学之后就叛逆了,和乔盐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俩人就从边缘试探发展到了真正的性爱。
也许是生命的前十几年太过压抑,和乔盐在一起做爱让她感觉到了自我,放纵,又很舒服。
现在妈妈去世了,又多了一个爸爸要管着她。
虽然她长得乖巧,但不代表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越不想让她做,她越想做。
有挑战性更爽,更刺激。
“宝宝,硬了吗?”温晚隔着西裤摸到乔盐的跨间。
二十岁的年纪,荷尔蒙旺盛,年轻易躁,稍微撩拨一下就能立刻勃起的性器,硬的像钻石一样的性器在她轻轻的揉捏下快速勃起,将西裤顶起一个大包。
“姐姐,硬了。”
乔盐呼吸重了几分,可怜巴巴的眼睛盯着她漂亮的侧脸,“姐姐,没套。”
他忍的嗓音都哑了,想要,又不想伤害温晚,克制的搂着她的腰,埋在她的颈项蹭了蹭,浅浅的吻着她的肌肤,不敢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
今晚的派对还在继续,他不能做让姐姐不开心的事情。
会被讨厌的。
温晚的脖子很敏感,被他亲了几下,浑身酥酥麻麻的,被舔过的小穴咕涌出一波蜜液来。
温晚一边拉乔盐的裤链一边柔柔的轻声,“今晚让狗狗的精液射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