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送床的师傅也来了。来的只有一个司机,不得已伟宁也去帮忙卸货。
大床摆到二楼去,旧床就只能卖给收购站的。那送床师傅便主动要了那床。
有人帮着处理,伟宁也落得轻松。
伟宁在二楼摆弄床位,晚上好睡觉。想到晚上又能和曾抒雷共眠,加紧工作。床靠墙,留下更多的空间。这可是他和她的战场。想想就兴奋。
门铃又响起,估计是方博返回了。
伟宁下楼,看见曾抒雷正欲出去开门,忙说,“我去开。”
门外除了焕然一新的方博外,还多了几个人。他的发小钟正宽,还有几年未见,已然成了大姑娘的陈澄和肖乐乐。还有就是陈澄的弟弟陈庆。还有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孩,他不认识,但见她和钟正宽一直牵着手,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请几人进来。
方博在他旁边说,“我回到家,就见他们几人了。听说你在富春街买了新房子,怎么着都要过来瞧瞧。”其实心里吐槽,有什么好瞧的,别破坏他的好事就成。
“没事,大家几年未见。难得聚一下也挺好的。”
方博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赶人,我在路上买了一份烤鸡,一份烤鸭,你看够不够?”
伟宁说,“不够,你就吃你自己。”
钟正宽几人进了别墅内,就见饭厅已开始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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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抒雷一看多了好几个人吓了一跳。这么多人,煮好的饭估计是不够了。
伟宁连忙招呼大家坐,又从厨柜腾出不少新碗筷。
伟宁坐好逐一给大家介绍。曾抒雷才知屋内几人,几乎全是米家巷的发小以及附中的同学。
钟正宽正式介绍他身边的女孩子,“我女朋友麦诗雨,浔阳人。和我同在沪市上学,去年已经毕业了。”
麦诗雨这名字一听就很诗意,一定出自书香门第。
曾抒雷也被伟宁介绍,“我女朋友曾抒雷,奔着结婚去的那种。”
从进屋还有几个雀跃的陈澄,听到伟宁介绍后,眼眸中的光慢慢退去,只剩平静无波的安静。
肖乐乐眼看陈澄的表情,手在桌底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铁伟宁,你才刚毕业多久?这么快就找女朋友了。”肖乐乐装作很讶异。“而且我记得你可比我们几个都小呢?”
“你看,你看,不光我一个人吃惊吧?但是吧,他这人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希奇。”方博又开始大谈特谈他的发现。
钟正宽反应则很平常,“我一点都不吃惊。他可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成熟。”
方博连忙点头,“对头,这点没法逃脱。”
伟宁忙制止他们再议论他,“我们可是一见钟情。好像茫茫人海中第一眼,一眼就定终生。如果我岁数到了,今天你们就该喝我的喜酒了。”
钟正宽旁边的麦诗雨忍不住问,“国家规定的结婚年龄是多少,怎么会没到?对了,你不会才十八岁吧?”
伟宁一怔,“我有这么显嫩吗?”
方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自己不知道吗?哎,我都不明白你是怎么长的。我是越长越粗糙,你倒好,越长越嫩了。是不是正宽?”
钟正宽推推眼镜,“你是,我不是。”
方博气得要倒仰,“钟正宽,你站那国的。”
伟宁夹了块鸡屁股在他碗里,“乖,咱不闹,有你喜欢的鸡屁股。”
唐甜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方博才想起要在唐甜面前好好表现的,这会讪讪然傻笑两声。
伟宁再次正儿八经的说,“其实今天刚好是我生日,今年刚刚二十岁。”
麦诗雨啊了一声,“正宽,他真的只有二十岁吗?怎么我感觉才十六。”她感叹一个男生满满的胶原蛋白,让她一个女生情以何堪。
钟正宽说,“他就是个怪胎。”读书早,初中跳级,大学跳级等等。别人用十二年读书,他仅仅用了八年。多出的几年学了别人认为无用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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