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宁不解,“这有什么关系?”
于奶奶递上点燃的香,“去贡台拜拜,让祖先保佑,两个都去。”
伟宁莫名其妙的接受一番洗礼。贡桌上点了蜡烛和香,莫名的更让人费解。
老爷子吩咐铁建峰关门睡觉。然后众人散了。伟宁拉了堂哥一把,铁家祖呶呶嘴,三人上到阁楼。今晚能安睡的大约只有有身孕的堂嫂和不知事的小侄儿。
“晚上,你俩上哪了?老实话!”铁家祖没给两人撒谎的机会,“侧门是你俩开的。要不是我关上,爷爷能唠死人。”他拍拍嘴,“不说死字,今晚忌讳。”
伟宁一头雾水,“我的亲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铁家祖说,“今天是方家老二的头七。晚上忘了提醒你们不要外出。偏偏晚上就出事了。连着有几人在方家门口经过撞见方老二回来了。有人还吓晕了。现在村子里人心惶惶。”
铁家祖才想起刚才的话头,“刚才我问你们上哪,现在告诉我。”
伟宁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去水库游泳了。”
铁家祖瞪大眼,“方老二最爱去的,就是去水库游泳。”
伟宁和家定对视一眼,读懂对方的眼神,可以肯定今晚看见的白影,有可能是死去的方老二。家定感到一阵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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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宁倒没觉得害怕。说是鬼魄也不确定,只能说是两个人的磁力场产生幻觉。可能因为他不认识方家老二,惊惶谈不上,只是更好奇而已。
两人在山上折腾一番,身上脏了也不理会,倒床而睡。
“你说,方老二会不会盯上我们了?”正要睡过去的伟宁让家定这么一捅,睡意减了几分。
“你看见了?”伟宁没回答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家定想了想,“开始的时候没看清,但他转过来时,那张脸特白,惨白惨白的,眼睛里流着血。笑的时邪魅得很,好像勾人心神一样。”
铁伟宁眉头一拧,希望你今晚能好眠。
家定见他闭眼,知道他要睡了,便不打扰他。
铁家人吃早饭时,哲辉兴冲冲的嚼着玉米跑进铁家。他打完招呼,坐到家定身边,低语一句,“黎家老大黎瑞成病倒了。”又和伟宁嘀咕几句。
家定瞟一眼铁家人,见没人看注意他们说,“那女的谁啊?”
伟宁则关心姓黎的,“黎家没送医?当时可吓得不轻,估计以后都不举了。”
哲辉不解,“什么不举?”
伟宁看了他下身一眼,“你早上没举吗?到你结婚就知道了。”
哲辉闹了个红脸,“好像你比我有多经验。”不过一想到,被他们仨人这么一吓,黎家老大估计这辈都挥不去这层阴影。他认定吓他们的是方家老二,三次惊吓,都吓出阴影了。但谁让他去后山偷人,活该。
这时大路传来嘈杂声。哲辉发挥他八卦的属性,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老爷子交待今天工作,伟宁也有任务,去镇上购买帆布。伟宁就问有什么用。老爷子叹了声,因为方家的事,现在没人敢用地坪。地坪是晒稻谷的水泥地,有两个操场大。平时只是晒谷子、花生、木薯、芥麻,反正能晒的都在地坪晒。各家有固定大小面积,高峰时家家户户都有东西晒。地坪平时也可以打球,但没有篮球板,所以一直都是空荡荡的。
方家就在地坪一侧,方家如今丁克,马上又要收割了,稻谷收下来去哪晒,总要有些忌讳,不敢大拉拉在地坪晾晒。以前也有人过世,都是风平浪静,一顿解秽酒,事情就过去了。但方家这回邪门了,连续有几人见到本人,还吓晕吓病几人,弄得村里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如今又逢夏收,权衡之下,只有买两张帆布铺在空地或大路上晾晒。
伟宁听了解释,又是一阵无奈。
哲辉风风火火的又跑回来了,“现在有几家去方家闹,是昨晚吓晕那几家。”
伟宁不是很明白,“闹什么?给点补偿?”
哲辉摇头说,“不是,他们不让方家老二葬在南岗村附近,横死之人怨气重,会坏了村里的风水。”
伟宁一怔,还有这说法,开眼界了。想必方家肯定不同意。扯上玄之又玄的风水,村里人就很谨慎了。谁都不愿沾染上这秽气,给自家遭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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