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雷啊,你怎么和男人乱勾搭一块。没长辈在就是这点不好,好坏都不懂分辩。”严丽华一副痛心疾首的懊恼。
伟宁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抒雷,他们谁呀?要不要报警?在你家门口乱吠,谁家的狗这么没素质。”
严丽华差点被气吐血,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说谁狗呢?长得那么好看,嘴巴怎么那么毒呢。
曾抒雷差点没笑出来,“不认识,要不你先回去。”她实在憋不住,死死忍着。不然又被人斥责。
伟宁担心道,“不着急,拐个弯就到,要不我去招呼人过来。十几二十个的没问题。”
“哎,你这男娃子多管什么闲事?”那老太见没人理她,不乐意了。而且听到对方也住附近,随随便便能拉来几十号人,那可不能得罪人。
“没个正常人吗?一个乱吠,一个乱嚷,其余几个是护卫吗?”伟宁上下左右瞧了几眼,五个人五张面孔,有老有嫩,都一副生吞活人的架势。
“小年轻,别人的家事少参与。”一直沉默不语的曾明觉发话了。
“你威胁我,我很害怕的,我去大院告状你别跑。”说着要骑车往外走,那个方向是省政府机关单位的家属楼,前两年刚起,崭新崭新的。
曾明觉见此人真往大院走,慌了,“有话好说,我是抒雷的爸爸。”
伟宁停下车,“不可能,认识这么些年,她什么人我不知道,她有爸没爸我一清二楚。你充冒她爸爸,有什么企图。我可告诉你们,在这片地方,尤其大院谁不给姓郑的几分面子。”
曾明觉觉得要捅娄子了,一旦牵扯到省政府大院的人,他还不得脱层皮。于是他马上说,“你误会了,我们确实是亲戚关系。你看天色也晚了,我们回去了。那个抒雷啊,改天上家吃个便饭。”他这边一拉一拽将曾老太和严丽华拖走。剩下的两个年轻男女,曾抒蕾和她弟曾应龙一直没说话。这会见大人走了,也不舍得跟上去。
“天啊,真让你猜中了。他们会不会天天来缠着我?”曾抒雷都有点崩溃了,就刚才曾老太和严丽华,她都感觉对付不了,还有三个在旁边虎视眈眈,随时扑上来撕址她。
“下次再来就来点刺激的,吓不死也吓他个半死。”伟宁饶有兴越的说。“行了,你快上去。”
“啊,你不陪我了。”被几人堵着被吓着了,不敢一个人回家了。她依依不舍的拉着伟宁。
“我明天再来看你。”挥手让她进门。她一步三回头,终于进了别墅。他耐心的站了十来分钟,才骑车走了。
曾家一行人走出西区别墅群,曾应龙回望了一下那一处处高档漂亮的洋房。他一时半会都沉浸在如果他在这里会是怎样。
“明觉哥,我们就这样回去了?”严丽华甚是不甘。
曾老太则更恼怒,“那丫头片子,连奶奶也不认,太过分了。”
曾明觉叹声道,“咱们还是操之过急,她和咱们也没有感情。现在冒然让她接受,换谁也接受不了。”
曾老太当然知道急不得,可是瞧着家中孙辈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要结婚要房子,住哪里?家里还能塞人吗?就曾家这个条件在二十年前,不差。可那是二十年前啊。再瞧瞧现在大街小巷,一水的漂亮小伙子大姑娘。人家也不差,干嘛往一个坑里跳,还那么挤,奔着取暖啊!
大孙子曾应豪二十六了,二孙子二十三,三孙子二十一,四孙子十九了。一水的孙子,哪个不要钱不要房。硬件条件就是房子,两小夫妻办那啥还得出去办啊?想想都愁人。
死丫头这里是最理想的,地方大房间多,随便让一家人来这边住,家里都不会如此逼塞。死丫头就一个丫头片子,迟早嫁人,房子能带走吗?肯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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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太缓了缓和,“不若这样,明觉你再回去和她好好聊聊。今天可能吓着她了,你回去解释一番。还有明天抒蕾男朋友过来下聘,就以这个借口让她回家沾沾喜气?”
严丽华听曾老太提到自家女儿,还是一脸自豪的。女儿是高中生,也算高学历了,又有一份不错的工作。男方家的条件在陵城不拔尖,但那得看跟谁比。人家家里可是有几间卤菜店的,每天的流水可是一清二楚的。还是女儿有眼光。
“对,明觉哥,这个好。让她看看我们是真的很看重儿女婚事的,让她放心。以此解开她对咱们的误解。”那丫头真是软硬不吃,的确难接近。如果让她来家一次,以此打开局面,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曾明觉此时见几人都把目光落在他身上,顿时如芒在背。虽然他知道让女儿让步很难,难于上青天。他还是希望能打动女儿,谅解他这个父亲。
待众人离开,曾明觉又踱开西区回到言家大别墅。门铃响了好一会,才姗姗见曾抒雷来开门。
“你还有什么事?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怎么还来?”曾抒雷可不耐烦老对着这帮人。
“你这孩子,我再怎么不是,我还是你爸吧。”他语气平和娓娓道来,“当初我和你妈分开,没照顾到你,我是有错。但我来了很多次,都无功而返。做为一个父亲,我想见我女儿有错吗?你外公外婆剥夺了这一切,让我没了女儿。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批判,我它认了。”
“如今你没了长辈,我这个唯一的长辈可不就得担负起这个责任。希望你不要一直将我往外推,父母的错很对不起你,希望你心里不要背负仇恨。”
“明天抒蕾男方来下聘,你来家坐坐,不用担心什么,就是让你看看。你以后嫁人该嫁什么样的人。”
曾明觉这一通近乎乞求的悲鸣,让曾抒雷稍稍有了些动摇,又看见他满眼的渴求,她竟一时心软接受了。
“明天是吧,什么时辰?”她虽然不再竖起一身刺,但语气上也缓和了许多。
曾明觉立马喜出望外,像个得了个喜欢的玩具那样兴奋。心里不禁一阵欢喜,终于打动了女儿,太不容易了。口水都费了老多。
“好。明天我过来接你,咱家不远!”曾明觉几欲想跳起来蹦达两下,来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喜悦。太不容易了。这么多年都没此刻高兴。这么漂亮的女儿回来了,是他曾明觉的女儿。
曾抒雷不知道以后她会为这个一时心软而作出的决定,付出多大的代价。每一次想起,都痛骂自己就是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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