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完全不能理解。
如果是普通为了锻炼人,多少也会留下一点人来保底,而不像是现在这样,什么东西都不提供,怎么让人出息?
他想说一点什么,这个时候才像是看出来了面前的母亲的为难。终究是动了动嘴巴,他方才说道:“知道了,娘。你也是知道我是什么人的,完全不必担心。”
在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面前的侯爷夫人才暂时放心了一点。
她现在确实是喜欢陈酒酒,但是……在迟疑了一下之后,她方才劝道:“辉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便是……你是不是一定要娶她?今日能伤了你的人,看着不是普通人。如果……”
“这京城里面有这么多的好姑娘,为什么非得是她?”侯爷夫人问道。
不过她也知道,长成了陈酒酒这个样子的,别说是整个京城,恐怕是整个国家都找不到了。她的美丽完全便已经不是一个人所能被有用的,完全便是漂亮到了无以复加。
小侯爷点点头:“既然她以前是我的未婚妻,我这人,从一而终。娘,你便不必操心了,好好养病,剩下的事情就让我去吧。”
既然现在儿子都这么说了,侯爷夫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叮嘱了两句,便回去休息了。
而被反复提到了的陈酒酒,在阿喜和仆妇们的保护下,跟着人上了一辆马车。
在上马车之前,阿喜拼命劝慰:“小姐,您现在这样的人,谁看到了不想……这会不会只是一个阴谋?您不能这么上去了!”
着急之下,这个小丫头甚至又一次喊陈酒酒为小姐了。
陈酒酒却是丝毫不慌张。她笑着摇摇头:“阿喜,你放心,我知道的。”
边上那一个舞鞭子的人听到了之后扭过了头来,冲着阿喜笑了笑:“小姐请放心。”
他的样子看着极为俊秀,和那一手使得出神入化的好鞭子,搭配在了一起,让阿喜不知道怎么就红了脸。她犹豫了一下,才拉着陈酒酒的手:“我还是不相信。”
“在下君逸。”这一个人总算是在这个时候拱了拱手:“主子说了,只要同您说了阿杨两个字,夫人便会回来。”
陈酒酒本来就确定,如今听到了这一句话,眼睛都已经湿润了。她点头,看着面前的人便说道:“是,便是如此。我们快去吧。”
听着哑谜,阿喜知道制止不了陈酒酒,只能是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快有一个时辰,出了城,到了京郊的庄子上。
阿喜看着这个样子似乎是越来越熟,忍不住和陈酒酒咬了耳朵:“姐姐,您看,这个地方不是您的嫁妆铺子么?我是怎么看着……”
陈酒酒一看,别说,还真是。
她现在想要见到阿杨的心思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便胡乱点点头,望眼欲穿。
马车经过了她的庄子,又拐了头,便在附近的地方停下。这分明便是她的嫁妆庄子隔壁的那一家。一下子,陈酒酒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丝叫做无奈的感情。
早知道如此,她便应该在家里面等着,而不是像是之前那一个月,一直在找找找找,人没找到,现在却……
蓦然回首的感觉。
陈酒酒叹了一口气,不用君逸过来迎接,二话不说,便已经下了马车:“带我去找他吧。”
得了这一句话的君逸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喊了里头的丫头过来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