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栗冽去舔咬她的下唇,楚落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哈~你好紧啊,操起来好爽……”
逼仄的车厢像是一个手术室,把她一点点解剖开。
她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只能尽力分开双腿,膝盖顶在前排座椅上,压出了红印。
栗冽插了这么久,终于是把她紧致的甬道操开了,干到最深处顶着她的宫口。他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不是熟悉的滑腻感,而是更稀薄的东西。他借着车前排的小顶灯看清了,那是顺着指尖流下来的红色血丝。
他舔了一口,是很腥气的铁锈味。
楚落已经晕了过去。
栗冽这时候才慌起来,穿好衣服绕到前面去开车,一路风驰电掣把人送到了私立医院。
“阴道撕裂、软组织挫伤、乳头损伤……你好这口?”宇文新洲看着病历不敢置信地问道。
栗冽没理他,坐在床边握着楚落的手。
“你要不要跟我说说发生了啥?要是她醒来报警,我好提前给你叫律师,我丑话说在前头,就凭这份病历,证据很充分的。”
栗冽冷淡道:“你能不能滚出去?”
宇文新洲翻了个大白眼:“行,你到时候自己找律师去吧!”
楚落是在凌晨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栗冽趴在她床沿,已经睡着了。
她手晃晃悠悠地戳着他的头,把他弄醒了。
“你醒了!”栗冽立马起身去按床头铃。
楚落拉住他的手,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把拍我的东西都删掉,我可以不报警。”
栗冽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手机摔坏了,明天我拿电脑当着你面删。”
楚落如释重负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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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的冽哥: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别不识好歹。
实际上的冽哥:崩溃了!天塌了!她居然要跟我一刀两断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