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去做吗?还是说所有做了的事都必须出自于本心呢? 我掂着手中的小瓷瓶,观察的却不只是倒出的药丸,亦有我的道心。 药丸呈现一种诡异的暗紫色,在阴暗的楚中更像是黑色。闻上去有些许奇怪的味道,若是想无声无息地下在食物中,倒也不易。 而我的道心,此刻却像是充满了赤红,膨胀的张扬的淋漓的红色。我自认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我也不在乎能否修成正果这个结局,但仍然、心里此刻像是有一只被挑逗了的熊,四下环顾,只盼能找到敌手,才好分个高下。 任千秋忽地抓住我手臂,我转头,对上她惊慌眼神。那一瞬间,我确信她了解我。 “不可以!” 僵持半晌,她只说出这三个字。 我摇头。 “这、这也许就是个激将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