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这是我从宫中偷偷带出来的糕点,可好吃了,你尝尝。”
“阿晚,今天太傅又用戒尺打我,你看我的手都被打红了,你给我吹吹吧,好不好嘛。”
“阿晚……”
“阿晚……”
陷入回忆里的陈初晚昏睡过去,冬至在外面的敲门声她也没有听见。陈大人刚下朝就被告知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房门也打不开。陈大人让人把门砸开,进去才看到陈初晚脸上满是泪痕,口中一直叫着萧瑾的名字,他急忙让人去请太医。服了药的陈初晚总算安稳睡去。
陈大人自然也知道陈初晚这样是为何,但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竟然有磨镜之好,同时,他也不想再失去这个女儿了,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在陈夫人的灵位前坐了一夜。
萧瑾足足等了三日,也没等到陈初晚来见她,按捺不住的她直接乔装打扮的出了宫,准备将陈初晚约出来谈谈。陈初晚的发热在
与可萨国的一年之约在两个月之前就已到期,但可萨国迟迟没有提起此事。潜入可萨国的臣子来信告知缘由。原来是可萨国现在最有能力继承王位的两位王子之间的斗争已经进入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其中就有求娶陈初晚的大王子赫连拓。
二王子赫连钰虽然母族不如大王子,但他智谋要比赫连拓好,朝中大臣对于这点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赫连拓的处境并不好,支持他的除了母族之人外只有几人,剩下的都是没什么话语权的中立之人。
潜入可萨国的臣子已经成了赫连拓的心腹,赫连钰城府太深不好左右(忽悠),但赫连拓就不一样了,而且,如果赫连拓继承王位,凭他的能力可萨国能维持现状就不错了,更别提发展了。
赫连拓与赫连钰暗中较劲,但始终没有办法扳倒赫连钰,反而让赫连钰钻了空子,废了他好几个心腹。
已经过了一年之期,赫连拓惦记着要赶快即位娶了陈初晚,但赫连钰总是给他使小绊子,他的人马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众拥护他的大臣让他不要因一介女子误了宏图大业。
麻烦缠身的赫连拓决定破釜沉舟,在谋士的建议下让他的死士射伤自己,并留下可以证明伤他之人是赫连钰的人的证据,然后在国王房间的熏香中放入毒物,并将此毒物放入二王子府上,最后将他掌握的二王子豢养私兵的证据一同交由国王。
弑父篡位,残害手足,豢养军队三道罪状让本就多疑的国王将赫连钰关入大牢,但并未要他性命,赫连拓抓住机会,为免夜长梦多轻而易举让他死于牢中。
等到有能力即位的人只剩他一人之时,可萨国王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在他继承王位之时,这则消息也被暗中送回长宁。
萧瑾得知此事连夜与众位大臣商议,其中也包括江如星。如今的萧瑾更加不会让陈初晚与她人成亲,他们商议的事情无关和亲,而是开战之后如何胜。
“胡爱卿,如今我们长宁的士兵有多少人?武器有多少?如果战的话,胜利的机会有多大?”萧瑾问兵部尚书胡平。
“如今能上战场打仗的士兵有二十万人,武器保证人手一把。这一年,士兵训练的强度比原先增加了三成,在臣看来,此战长宁获胜的几率要超过五成。”胡平答。
“林爱卿,如今国库中的粮草能支撑这二十万将士多长时间?”萧瑾问户部尚书林为。
“最多支撑两个月,不过我国与可萨国交界之处的县城盛产粮食,加上他们粮仓里的,勉强可以支撑三个月。”
将大致情况了解完之后,萧瑾就让一些人退下了,只留下了江如星与镇远将军卫子宁。
“卫将军,那五千人的特殊军队训练得如何了?”萧瑾的影卫训练了五千精锐之后就让卫子宁接管了这些人,卫子宁让他们驻扎在距边疆百里的一处荒凉之地,日日训练。
“回皇上,这五千人,每个人的能力都可与臣相比,每人都配备一个武器,一把弓驽,一块藤牌,他们每人都已将兵书烂熟于心。”卫子宁郑重地说。
“好,既然这样,朕就放心了,江侍郎,对于此次战事,你可有什么想法?”萧瑾转头问江如星。
江如星亥时才睡,如今不过丑时,在旁边昏昏欲睡的她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打了一个激灵,勉强睁大眼睛的她反应了好长时间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幸好,萧瑾没有因为开小差罚她。
“可萨国内乱刚刚结束,能战之力已所剩不多。我们此时与之交战,胜算很大。但还是要用更小的伤亡换取更大的胜利。”
江如星向卫子宁讨要了一份边境的地图,经过一番询问,她便大致了解了边疆的地形。可萨国地处平原,而长宁则多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