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大伯和二伯会伤害小诗?”宁颖卓猜测道。
小诗就是她女儿。
她知道大伯和二伯两家都不满意公公婆婆抛下爷爷奶奶,去海城给她带孩子,说不定大伯和二伯两家人会把怨气发泄在她女儿身上。
褚义元犹豫了下,说:“我大伯和二伯好歹都是老师,应该不会动手害人吧?”
就算有怨气,那也只是言语间掐枪带棒,应该不至于害一个小孩子啊!
更何况他们是非常亲近的血脉亲人,他的爷爷奶奶还在世,算是四世同堂,他大伯和二伯不可能在家庭还算和睦的情况下,对只有两岁的小孩子动手泄愤吧?
宁颖卓:“……那女儿到底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要是能提前知道女儿遇到的危险,他们也好进行规避,只可惜季大师没有多说。
褚义元低头看了看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儿,拍拍妻子的手背,说:“不要多想,季大师不是说了吗,女儿的劫难注定要来,哪怕我们提前预知情况,躲开这次劫难,以后女儿还是会遇到另一场劫难,还不如这次就把劫难度过去。”
宁颖卓点点头:“……女儿一定能平安渡劫。”
她摸了摸女儿脖子上佩戴的护身符,手感温温热热的,除此之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她很相信季大师,暗暗祈祷着这符纸能护她女儿周全。
回到老家后,两天时间都风平浪静,褚义元的大伯和二伯两家虽然确实有些怨气,但整体来说还是比较有文化内涵的,毕竟是老师,总之表面上很客气,对他们女儿也还不错。
看上去好像他们女儿并没有什么危险,但褚义元和宁颖卓却并没有放松警惕。
直到第三天,褚义元的爷爷八十大寿办酒席,村里村外很多亲戚都到场,宁颖卓是孙媳妇,不需要她操持什么事,所以她在楼上房间抱着女儿休息。
大概中午的时候,宁颖卓被婆婆喊下去认识一些客人,她把熟睡的女儿放在房间里,关上了房门。
二楼只有家里人才能上去,她下楼时又把二楼的大门关了,确保没有人可以上楼,这才跟随她婆婆去一楼。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下楼后,她丈夫的三叔公就上了二楼。
这个三叔公是褚爷爷的三弟,褚义元要喊三爷爷,宁颖卓那边是喊三叔公。
三叔公上楼后,每个房间都看了一眼,最后扭开了褚义元夫妻的房间,看到小诗在床上熟睡,三叔公露出一个猥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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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宁颖卓认完亲戚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三叔公躺在房间的地板上,他人已经晕倒,双手似乎被火灼烧了,骨血都露了出来,看起来很恐怖。
而她女儿依然在熟睡,女儿脖子上的护身符好像变暗了些。
宁颖卓震惊地瞪大眼睛,立马给褚义元打电话:“老公,你快上来!”
褚义元看到三叔公这样子,自然猜得到三叔公就是伤害他女儿的人,而三叔公的手是被符纸烧成这样。
所以,他三叔公到底想对他女儿做什么,以至于双手被符纸烧出了白骨?
他深吸口气,立刻把其他亲戚都叫上楼,包括三叔公的老婆和子女。
大家看到三叔公倒在地板上,都很觉得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褚义元把自己和老婆在飞机上遇到的事说了,然后指着女儿脖子上的符纸,说:“这符纸暗了些,肯定是因为刚刚保护了我女儿,而三爷爷就是伤害我女儿的凶手!”
三叔公的妻子和子女当然不认:“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三爷爷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怎么会对你女儿动手?而且你三爷爷都70多岁了,他都是你女儿的老祖宗了,还能对你女儿做什么?”
褚义元冷笑:“你们不认是吧?!幸好我跟我老婆早有准备!”
他们在房间里装了监控,就是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