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老油皮在清扫房子时,将她拉下的东西一并拿来给我,其中便包括,我赠她的那套床褥被子和各种小巧的手工物件。 仔细想想,我似乎没有赠予过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也一样都未曾带走。 转眼已是夏日的假期,父母把在外读书的弟弟也叫了回家。我也从旧楼房里搬离,回到自己家中居住。来时大包小裹,走时只带走了一个木盒和一枚钥匙。 偶尔,我也会在午后休班时回来暂居。可趴至窗前,人群往来的街道上再也难寻頎长高挑的利落身影。 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吕秋雨已经离开了一个月,并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父母之后又屡次三番催促我点头,被逼无奈之下,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便答应了和萧诚的婚事。但要求婚期需得在入秋之后。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