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尽兴处,连干三大杯。沈思渊就陪着她喝,他知道这个生意对顾潇潇有多重要,这是她在这个时代唯一能体现她自己价值的东西。
顾潇潇在这个时代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而是一个真正独立的女性。
喝到最后,顾潇潇说话已经含糊不清,沈思渊结束了这次聚会。
白玉笙,福贵和满月比较清醒就留下善后,满月和福贵把晓月和八宝扶到耳房休息,白玉笙留下来收拾桌子。
安排好这里的一切事宜之后,沈思渊带着顾潇潇回寝殿休息。
此时雪已经停了,月亮害羞地躲在云层里,只洒下星星点点的光辉,白雪明的发亮,远远瞧去,像流动着波光的彩绸。
沈思渊背着顾潇潇,她身上的大氅垂下来,把两个人包得严严的。
脚步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响,结冰的雪块在他的脚下,分裂出几块,中间的裂缝像雪山之间的空隙。沈思渊头顶明月,脚踏山河,身上背着全世界,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寝殿走。
“沈思渊……”顾潇潇含含糊糊的说道,她明明感觉上次中秋醉酒,是他来了,但过后他又绝口不提,所以这次顾潇潇就算脑子凌乱,却依然记得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我在呢。”沈思渊侧过头去看她,她正趴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砸吧着嘴,好像在回味刚才的美味,一脸惬意。
“是不是你?”
沈思渊听到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是接道:“是我啊。”
得到想要的答案,顾潇潇很满意:“沈思渊……”
“我在呢。”
顾潇潇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沈思渊不厌其烦的回答着。短短一段路,沈思渊听她的呼喊,像是和她并肩走了一辈子那么长。
沈思渊给她洗漱,帮她宽衣解带,抱她上床盖上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醉酒后的顾潇潇格外迷人,可今日的沈思渊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在她身边静静的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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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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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之后,一连晴了好几日。
院子里,沈思渊那天临走前堆的雪人化得只剩下一个圆滚滚的球,松柏在这堆雪的掩映之下更显苍翠。
顾潇潇选好二店的大致范围,打算出宫瞧瞧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可租。
沈思渊最近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么,一天天没个踪迹。八宝去拿出宫的令牌,等了他好些时候,他才从椒房宫回来,这种事情八宝自然不敢跟顾潇潇学了去。上次中秋宴之后,顾潇潇闷闷不乐很长时间,若不是皇上哄的勤快又诚恳,真怕娘娘还在闹脾气呢。
回去面对顾潇潇的询问,他也只是说皇上公务繁忙,耽误了些时候。万一他真的和皇后娘娘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呢?八宝这样安慰自己,这就不算对娘娘撒谎了吧。
顾潇潇自是没想这么多,拿了出宫的令牌和其他各宫娘娘需要“偷渡”的单子,乘着软轿出了宫门。
自从上回出宫,顾潇潇去跳蚤市场淘东西,给闲着没事思子心切的淑妃买了几本话本小说,她深陷剧情里无法自拔,觉得比戏台子上唱的还好听,后宫妃子争相传阅,个个疯魔,除了打麻将,就是看话本,连争宠的心思都没了,有几个妃子实在心痒,便费了些笔墨自己写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