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她平时的时候不乖,当然现在自然是被盛觉知宠的有些无法无天,岂止是不乖,对着他的态度愈发放肆。
但是,在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温意时确实足够乖巧。
当然是装出来的。
有求必应,无论盛觉知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也只会是笑一笑,然后说一声:“好。”
像一个提线木偶,没有生命,只会按着操纵者的心意取走。
一点都不生动,盛觉知不喜欢。
那段时间他常常觉得温意时是被迫待在他身边,只要有机会,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所以,盛觉知定下了那个规定,下了床之后就是彼此的陌生人。
不是为了约束温意时,而是为了约束他自己。
他怕,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温意时,但她以为,他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
拜托,他是个正常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把持不住很正常,但也不至于天天都想做那种事情吧
但他那段时间被太多人盯着了,能够跟温意时保持这样的关系,都怕牵连了她。
所以,只有在完全能保证温意时不被人发现的时候,才会去见她一面。
盛觉知常常失眠,但在那栋有温意时的别墅里,一向睡得很好。
温意时睡着之后,会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柔软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胳膊上,盛觉知每在这个时候,心就不自觉的软了起来。
温意时可能不知道,她大概率会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呢?
但盛觉知完全不会有这个想法。
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温意时,在她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撬开了她的心门,让她开始学着依赖他。
习惯是一件跟可怕的东西,出现的悄无声息,但早就已经刻在了肌肉记忆里。
比如,温意时毫无所知的,便走进了盛觉知设置好的圈套里。
然后,被他带回家,藏了起来。
“觉知。”温意时迷迷糊糊喊道。
盛觉知应了声,俯身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随即亲了亲她的额角,慢慢将手抽了出来。
温意时翻了个身,被子蒙在了头上,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盛觉知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戳了下鼓起来的那一团,随即将台灯关上了。
他进了浴室飞快的冲了个澡,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直直的奔向客厅。
果然,柏济和陆淮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这是他们兄弟三人这么多年的默契。
“来晚的自罚一杯。”柏济相对他俩活的糙,也没地方洗澡,索性直接将就一晚,然后在他们洗澡的功夫,出去买了几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