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思现在不知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不再补习而是在咖啡厅,又发生了什么。
这些她一概不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到那里。
所以,她咬着牙,强忍着痛,脚步始终没敢停下。
好不容易跑到了门口,温意时没等自己缓口气,就直接打开了门。
咖啡厅许是被清场,此刻就连服务员都没有一个。
但她却在角落里看到了盛觉知和昨晚他口中的“阿珍”。
阿珍穿了件白色衬衫,胸前一大滩已经被擦拭的干涸了的褐色的咖啡渍,模样有些委屈。
而盛觉知正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细致的帮她系扣子。
许是听到了开门声,阿珍望了过来,眼里还含着泪花。
而盛觉知却仿佛毫无察觉一般,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
温意时后退了一步,怀疑自己走错了咖啡厅,或许不是这个遇见。
她抱歉一笑,转身就要打开门出去,可下一秒却听到了盛觉知的声音。
“站住。”
温意时脚步一顿,回过头,看到盛觉知在阿珍唇上印下了轻轻一吻。
她顿时僵在了原地。
盛觉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丝讥讽的笑。
“盛少。”温意时的声音有些抖,刚刚因为剧烈运动而通红的脸,现在却突然变得惨白。
她低下了头,低声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回答她的,是盛觉知充满不耐烦的声音。
“没走错。”
替她出气
温意时的手有些颤抖,脑中顿时出现了个不可置信的想法。
仿佛是印证她的猜想般,温思被人压着从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出来。
她依旧穿着昨晚的那件红色包臀裙,头发散乱,一侧脸颊高高肿起,看起来极其狼狈。
温思在看见温意时的一瞬间,眼里就闪过了一抹疯狂。
她朝着盛觉知的方向大声吼道:“都是她逼着我来的。”
温意时的脸上满是错愕,但温思并没有就此停下。
“她昨晚让我为难沐珍小姐,不然就不会再给我生活费。我不是故意的,盛少。”
她说着说着落了泪,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逼迫的样子。
盛觉知冷笑了声,看向温意时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小时小姐,当真是好手段。”
温意时如同被一盆冰水淋到了脑袋上,浑身上下都泛着冷。
她昨晚明明是跟盛觉知在一起的,他却还是信了这句话,甚至还用零点酒吧里的名字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