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要求你自己,你刚从别的女人那回来,你还有心情,我还嫌恶心呢。”
季明乐挣了挣被他握住的脚腕,又气又没办法,索性不看他。
傅敬舟知道她要说这事。
故意拿手压着她,看她不乐意又躲不开的样子,“我是没什么心情,毕竟被你搅和了。”
“你自己不行别拿我当借口,我都回来这么久了。”
“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傅敬舟把她不老实的双手用皮带捆住,人翻了个面,掌心压着她薄薄的腰身。
房间里暖气十足,季明乐的外套早已脱去,没想到这时候方便了傅敬舟。
腰窝敏感的皮肤不适应男人略带粗砺的指腹,季明乐扭了扭,回头反抗,嘴上说的却是认输的话。
“我刚才说的那是气话,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人计较。”
她真的没有心思做那事。
“哪种人?”
“……嘴欠,眼瞎,不识好歹,冤枉人。”
每一条,都对应着她刚才对傅敬舟说的那些。
好似在认真悔过。
傅敬舟却一律打成为了逃避而睁着眼睛说瞎话。
季明乐太瘦,体质又不好,在傅敬舟手下压根没有几分推脱的力道,反倒在不经意间点了火。
越烧越旺,惹得傅敬舟不愿再与她贫。
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季明乐推着他的肩膀,不情不愿地挤出两滴眼泪,“这种地方……你不怕不安全吗?”
“你觉得我会没想到吗?”傅敬舟彻底不给她拖延的机会,还要刺激她,“待会儿你可以不用忍着。”
至于忍着什么。
傅敬舟成心所为,季明乐什么也忍不住。
何况傅敬舟还存了别样的心思,“报复”她得心口不一。
起先季明乐还有清晰的意识约束自己,这里不是在家,不是酒店,而是游轮上,既陌生,又充斥的不安的因子。
可惜渐渐地,她便不由得沉溺在傅敬舟织造的感受之中。
被皮带捆住的手腕逐渐磨红,季明乐的抵触通通被傅敬舟抛之脑后。
他还要掐着她的下巴问她:“不年轻,嗯?”
季明乐欲哭无泪,又不想回答,如他的意,只好张口咬他。
咬到傅敬舟的虎口。
一点都不肯松口。
这点痛在此刻无疑是火上浇油。
傅敬舟索性一转手,捂住季明乐的嘴巴。
季明乐总感觉今天晚上的傅敬舟别有用意,完全不顾她的反应,惹得她好说歹说都没用,最后实在被弄生气,控制不住郁燥,巴掌落到傅敬舟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