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扶着柜子门,扭头问他:“那你最喜欢哪个?”
陆执与捏了捏他的脸。
“这个。”
脸被捏红,也比不上害羞后涨上来的红意。
“那你在这些手表里最喜欢哪个啊?”
陆执与瞥了一眼,说:“都还行。”
陈识指着那一排手表,问:“这都很贵吗?”
“不算很贵,这只只要五十多万。”
“……”
“上次买的手镯不喜欢吗?没见你戴过。”
“喜欢啊。”陈识直起身子,凑到他面前,认真解释道,“太贵重了,怕磕坏。”
“这东西买了就是戴的,磕坏了再买新的就成。”
说完,陆执与揉了一把陈识的头。
“晚上有个局,跟我一起去吗?”
陈识摇了摇头:“我在家照顾馒头吧。”
“她用得着你照顾。”陆执与低声道。
陈识一贯不爱这种场合,他宁愿捧着杯热茶坐在家里安静地看剧,陆执与家的液晶大屏体验感极好,陈识追的那部剧已经看到大结局,他今晚得看完。
追剧,养猫,种花。
陈识总是有些陆执与不太理解的爱好,他生活轨迹好像比常人要快个几十年,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似的。
抓着人的领子跟他亲了一口,陆执与低声叮嘱道:“记得吃饭。”
“好,我等下叫外卖。”
等到落锁的声音响起,陈识探头瞥了眼门边,确定没人以后才拿出手机开始搜手表款式。
陆执与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多才归家,酒味儿已经在楼下吹散不少,熬夜喝酒的头疼感是一阵一阵的,他用力揉了揉脑袋,另一只手打开家门。
一盏暖黄的小灯嵌在墙壁里,陆执与迷糊想不起家里什么时候装了这么盏灯。
陈识已经睡下了,他关了门进屋,发现桌上放了张纸条。
-锅里温了粥,嗑两颗醒酒药再睡。
陆执与把轻飘飘的纸条放下,抬眸瞥了眼厨房的方向,顺便拿起桌上的药片,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然后又放回桌子上。
一身酒味被水冲掉,但身体的燥热不减,掀开被子带来的凉意很快被陆执与滚烫的身体弥补,陈识睡得很香,皱着鼻子往陆执与怀里拱了拱。
热切的吻落到陈识脖子上,陆执与呼吸有点重,手也开始扯开陈识松垮的棉质睡衣。
陈识被他弄得没法睡觉,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小小的缝。
“你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