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生疏的贴在她背后上,虽然力道不重,但是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嵌进他怀里了,透着失而复得般的庆幸。
阮软察觉到他心绪的起伏和不安,主动放软了身体。
“软软。”
“嗯?”她刚要抬头,突然察觉到颈窝里有一点冰凉。
一滴,两滴……
阮软僵住了,等了一会,她就迫不及待的从怀抱里钻了出来。
她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金丝眼镜被摘了下来,眼眶泛红,眼神有点破碎,睫毛上还挂着雾蒙蒙的水汽。
烟雨氤氲,娇花沾湿。
阮软心潮澎湃不已,
天啦噜,这比梦里还好看,要是再哭两滴泪出来就好了!
沈景知:……
刚才情绪失控,他竟然靠在软软怀里哭了出来,但是她这激动的表情,为什么看上去如此开心?
阮软忍不住上手擦了擦他的眼角,也不知道下次再掉小珍珠是什么时候了。
唉,好可惜啊没看见。
沈景知一下攥住了她要放下的手,欺身而上,将人压倒在座位上,“你很遗憾?”
他的目光幽深,瞳孔中是她的倒影。
阮软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直直的朝那两片唇瓣印了上去,一触即离。
她卖力勾搭了这么久,就收这么点利息不过分吧。
如果66在,一定会为她加油呐喊。
可惜这里只有她和一个愣神的男人。
阮软心累,这才哪到哪啊,现在就愣住了她依旧岂不是要主动到累死哇!
她刚支起身体,就被男人捏住了下颌。
额前的碎发垂落,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目光,阮软的角度只看到高挺的鼻梁和紧绷的下巴,却莫名的感觉唇角发烫。
男人的指腹按在她的下唇处,铺天盖地的木质香席卷而来,将她牢牢的裹挟住。
他不断的浅啄轻尝,在她一次喘息张开唇缝时,男人终于得到法门。等反应过来时,唇齿已经被撬开,清新的淡香在两人呼吸间萦绕,另一只手扼住她的手腕,桎梏于头顶。
车辆行驶平稳,车内的呼吸声渐重……
……
到家后,阮软立刻就钻回了二楼房间。
沈奶奶戴着老花镜,嘴里的话还没说呢,就看着小儿子紧随其后,眉眼舒展的滑了进来。
老人家拿起报纸,展开后举到眼前,藏在下面的嘴角是怎么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