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蔡府,刘寒翻身下马,一脸高兴前去敲门。
可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不应该啊?”
刘寒抬头看向门匾,“没走错啊!”
虽然自己政敌不少,但不会有人不开眼今天来找自己事吧,“我真的会掀桌子!”
一旁的典韦见状,看见主公正在犹豫,大脑不经思索,抬起那四十五码的大脚,就要对着蔡府的大门踹去。
这一脚下去,蔡府大门绝对报废!
刘寒还想娶亲?
不被蔡邕乱棍打出去才怪!
而且蔡琰也不会阻止。
还好黄忠眼疾手快,猛地上前一步拉住典韦,将其拽回来。
众人恍然,这是作给新娘的。
众人这才想起,今日成亲的这位,若没有河间王这层身份,必然是一位文采斐然的大家,只是这位总喜欢恶趣味,许多诗句就喜欢说个一两句,都是残篇,让人不禁暗骂暴殄天物、浪费才华,其创作的完整的《悯农》和《劝酒》两首诗还在士人之间传唱。
“你们。你们”
“咱们出题让殿下措手不及,此举是否过了,毕竟”
“莫非太为难了?”
说话的正是郑玄,刘寒心里大无语,“你真的是我的老师吗?这个时候不帮弟子帮外人也不算,反正你为什么不帮我?”
刘寒汗颜,“这事。不能怪我啊!整段诗我记不住啊!就算记住了,有的经典也没法说不是。”
知子莫若父,师父也是父,郑玄知道,刘寒平时咋咋呼呼,是因为那些事要么对他来说胸有成竹,已成定局,要么他根本不关心,只有认真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会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众人迟疑之际,外面的刘寒开口道:“岳父,老师,诸位大儒,小子临场所作,还望诸位品鉴。”
现在纯属赶鸭子上架,刘寒闭上双眼,在脑海中不断寻找符合此情此景的诗句,门内蔡邕和郑玄等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不禁对视起来。
蔡邕率先开口,对刘寒所创佳作作出评价。
可是进入蔡琰闺房,刘寒发现张宁和貂蝉人也在这!
“这这。”
显然不能。
刘寒摇头,走到她身边将她横抱起来。
(毕竟这位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日后会不会受到报复啊!)
努力平复心情后,“自今日起你是河间王妃,内宅的事,你说了算。”
“好赋,用词极美,对仗工整,才子佳人,今日当浮一大白!”
随着蔡府大门打开,刘寒总算如愿以偿,抱得佳人。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yào)秋菊,华茂春松。髣髴(fǎngfú)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yáo)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qú)出渌(lù)波。秾(nóng)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yè)辅承权,瓌(guī)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ěr)瑶碧之华琚(jū)。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xiāo)之轻裾(jū)。微幽兰之芳蔼(ǎi)兮,步踟(chí)蹰(chú)于山隅(yú)。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máo),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tuān)濑之玄芝”
刘寒这才明白,这是泰山想考考自己,“小子不敏,还望岳父手下留情。”
狠狠瞪了典韦一眼,刘寒才再次准备敲门。
刘寒被气得哭笑不得,自己收的大冤种护卫,“这厮莫非是那些老趴菜派到身边的卧底?就是要在这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出来混的第一原则就是要够怂,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就要硬,比如今晚,一定要硬气!